经文:诗六十七 1-7
提示:
1. 留意“万国”、“万民”、“得知”等字眼之重复次数及其关联性。
2. 本篇之背景:
a. 以第 6 节“地已经出了土产”(过去式)来看,极可能是收成的庆祝。
b. 亚伯拉罕曾领受应许,神要赐福给他,万国也要因他得福。本篇的精神为亚伯拉罕的盼望。
c. 诗人心中因回响着庆典中祝福的话(民六 24-26 祭司亚伦的祝福模式),而兴起了一个祷告:愿自己不但是蒙福的,也成为一个使别人因自己而蒙福的人。
3. “道路”或作权能,也可解作神的作为,即祂为人类所定下的救赎计划。
思考问题:
1. 从背景、全文来看“万国”、“好叫”等字眼的关联性,试反省您个人的得福是为什么呢?
2. 现今世界的万族万民对神应有什么态度?而他们现今是这样子的生活吗?
3. 若上题的答案是否,请问身为天国子民的您,当有何具体的行动呢?
4. “神啊,愿列邦……”是诗人的祷告,您曾否对着地图或运用某些祷告资料,具体的为万国(缅甸、朝鲜、日本、伊拉克和古巴等)之得救,一一的在神面前恳切的代求?若否,您计划何时开始呢?
5. 阅读“祷告与普世差传”一文,并结合今天所读的经文及思考问题,请写下具体可行的应用。
第十二天
祷告与普世差传
祷告与普世差传,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主耶稣说:“要收的庄稼多,做工的人少。所以,你们当求庄稼的主打发工人出去收他的庄稼。”(太九 37 、 38 )
祷告不单是为普世差传工作做好预备工夫,祷告乃是普世差传工作上重要的一步。藉着祷告,我们将地上的努力转变成为天上的福泽。藉着祷告,我们成为神的差传伙伴,有份于分享神永远的旨意、能力、得胜、荣耀。
那么永能的神需要我们的代祷,助祂一臂之力吗?这不仅是个理论层面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有意义而实际的问题。哈列斯比( O. Hallsby )在《祷告》一书中回答得好:
“没有人,上帝不能使世界达到它的目标。人所有的态度是决定世界是否能达到其目标的重要因素。上帝在其统治世界的事上已经自动地与人立了盟约。从启示历史的起头,我们就看出,上帝只是在愿意为祂使用的人中,建立了祂的国度。这样看来……我们在上帝的国里作什么,完全在于我们是怎样的人。我们是怎样的人,又在乎我们所接受的是什么。我们所接受的,又在乎我们的祷告……相信的祷告无疑是上帝能把天上救人的能力,以最快的方式赐给这世界的工具。”
在今天普世差传运动上,基督徒所面临的一个最大的挑战,不是信心认献,不是短宣体验,甚至不是投身宣教行列;而是在一切外在活动以先,每一位基督徒都须成为有能力的代祷者,为教会复兴及福音广传祷告。这是促进神国降临在地上“未得之民”中所能作最大的贡献。宣教学教授彼得斯( George Peters )因感到这方面的需要曾说:
“在宣教的事工上,我们只顾埋首于技术和方法,以致忘记了宣教事工首要的是神的动力得释放……在传福音给‘未得之民’之先,我们不仅要靠信心抓紧神的动力,更要发展成千上万专心致志于祈祷的祷告小组,直至大功告成为止。我们需要灵性上的总动员。”
祷告与普世差传运动
使徒时代的教会是祷告的教会,也是差传的教会。主耶稣升天后,门徒回到耶路撒冷一座楼房同心合意地恒切祷告。到五旬节圣灵降临,最少三千人归主(徒二)。彼得在约帕西门的家里祷告,得着异象,开放了外邦人归主的门(徒十)。安提阿教会的领袖禁食祷告的时候,产生了第一个海外差传团体(徒十三)。祷告与差传实在分不开。
我们若从十八世纪开始作个简单的记述,我们立时可以发现,教会复兴与差传运动两者并不是分道扬镳的运动,而是与祷告有着直接而不可分割的关系。
一七零五年,名为“哈勒丹麦”之差会,差派了两名宣教士前往东印度。这差会的组成,是施本尔( Philip Jakob Spener, 1635-1705 )及夫兰克( August Herman Francke, 1663-1727 )领导的敬虔运动的其中一个果子。敬虔运动强调灵命培育、有系统的《圣经》教导、团契相交、同心祷告。
施本尔的弟子夫兰克在哈勒文法学院的学生亲岑多夫( Count Nikolaus Ludwig von Zinzendorf, 1700-1760 ),深受敬虔运动的影响,后来成为莫拉维派( The Moravians )宣教之父。于一七一零至一七一六年在学期间,亲岑多夫与五位同学组成“芥菜种会社”( The Order of the Grain of Mustard Seed ),为要见证基督,分享团契,帮助为道受苦者,将福音传到海外未得之地。这粒“芥菜种”孕育了一七三二年开始的莫拉维弟兄会的宣教事工。从贾礼荣( Herbert Kane )引述罗宾逊的话,我们可以看到这工作的影响是何等伟大:
“莫拉维会的宣教事工,在二十年中所作的远胜英国国教与更正教会在过往二百年中所作的。其伟大的成就乃基于正确的宣教观念:向全世界传福音是教会全体信徒的共同责任,大家当同心到各国去传福音。到一九三零年,莫拉维会已差了三千位宣教士出去,宣教士与信徒的比例是一比十二。”
使这个正确的宣教观念落实遵行,除了有一群本着道成肉身的牺牲精神、把持坚柔勤奋的谦卑态度、以自费策略宣教的带职宣教士外,祷告是成功的秘诀。亲岑多夫的芥菜种会社的祷告,以至日后兴起的合一祷告运动,有着重要的关系。莫拉维弟兄会不仅在德国推行二十四小时的合一祷告连锁运动达一百年之久,他们更藉该祷告运动差遣了数以百计的宣教士至全球每个角落。他们又派出“更新队”到欧洲各处教会,呼吁多人参与合一祷告,祈求灵命的复兴和国度的扩展。
因着欧洲敬虔运动和英美福音信仰的复兴,使十八世纪末的英国教会蕴酿着全球宣教之风。专为异教徒悔改而设的宣教祷告小组遍布英伦三岛。一七八四年,爱德华滋( Jonathan Edwards, 1703-1758 )的论文《推动神国子民公开合一及同心为宗教复兴及基督国度在世扩展恒切祷告初探》在教会领袖之间传阅,成为同心为外邦世界归主祷告的一股动力。克里威廉( William Carey, 1761-1834 )是其中的活跃分子。因着克里威廉的影响,许多差会相继成立,他也被誉为“近代宣教之父”。
十九世纪中叶,神兴起了超宗派的信心差会。他们的一个原则是要以信心仰望神的供应,不劝捐,不借贷;他们强调要将需要向主祈求,并等候主感动祂的子民按时奉献。因此,信心差会非常强调祷告。华人教会所熟悉的中国内地会,成立于一八六五年。那时戴先生看见中国内地福音的需要,恳求救主打发二十四位宣教士往中国内地,每省两位,边疆地区也有两位。虽然同工人数很少,但中国内地会的工作就这样由祷告开始。
一八八八年,“学生海外宣教志愿运动”正式成立,其口号是:“在我们这一代,将福音传遍世界。”在这运动推行的五十年中,有十万大专学生签了誓约:“神若允许,我立志成为海外宣教士。”而其中有两万名毕业生实际上到宣教工场去。该运动之主席莫特( John Mott )指出,该运动能够产生如此辉煌的成绩,“实有赖世界各地为这运动而献上祷告的小组。”
今天神仍然兴起祂的祷告勇士,成为一支强大的军队。在一九八九年第二届洛桑大会之专题分组“祷告研讨会”上,从来自世界各地的报告显示,祷告开启了许多福音广传之门,并且有更多的教会愿意在宣教祷告运动上动员。
今天的挑战
初期教会是由一个祷告会开始,《使徒行传》是神垂听祂子民祷告的历史记录。初期教会就是这样藉着祷告搅动天下,带来翻天覆地的影响。在面对二十一世纪的开端,我们更需要合一热切的祷告,正如贺华信( Senate Chaplain Robert Halverson )提醒我们:
“你们可以尽情搞你们的组织,你们可以继续安排你们的节目,赞助你们的计划。但是假若你们没有祷告,一切都是浪费时间而已。祷告不是可有可无;祷告乃是必须的。不祷告乃是不遵从神。”
这里的祷告,是指基督徒在主里合一的祷告。因为我们相信主的话:“若是你们中间有两个人在地上同心合意地求什么事,我在天上的父,必为他们成全。”(太十八 19 )我们也确实的明白 , 惟有信徒在主里合而为一,世人才可以相信父差了子来(参约十七 21 )。
这里的祷告,是指为教会复兴和普世宣教两者并重的祷告。当我们为教会求福,为贫乏的光景代祷,促使我们求神藉教会使世人认识祂。当我们为世界福音需要代求,促使我们为教会祈求异象、使命、能力。我们相信教会复兴与普世宣教犹如大鹰双翼,展翅飞翔。
这里的祷告,是指行动的祷告。我们容许神对我们说话,干涉我们的生活形态,扰乱我们所谋算的计划。我们愿意对神的呼召作出回应,愿意改变,愿意牺牲。我们宣告,无论神有什么要求,我们绝对顺服、听从、行动。
一九七七年二月十八日的《今日基督教》( Christianity Today )杂志为纪念莫拉维弟兄会“每小时代求”运动二百五十周年而刊登的社论:
“任何相信《圣经》记载的人,都一定同意软弱无能的基督徒和摇摇欲坠的教会都是没有祷告的。
平心而论,因为有了莫拉维的祷告运动和其它类似的祷告事工,十九世纪方能成为基督教历史上自五旬节以来最辉煌的时代。今天我们再看不到像一七二七至一九零零年间那种伟大的基督教成就。除非神的子民回到膝头上下工夫,昔日辉煌的历史便永不会重演。
或许接受莫拉维弟兄会的挑战,再兴起另一个百年的祷告事工的时候已到。神昔日既然在莫拉维弟兄会呼召了一些祂特别拣选的仆人全身投入祷告事工,今天神一定会藉圣灵引导普世信徒投身这种祷告事工。他们会以祷告影响其他信徒加入他们的行列,直到有一天,千千万万的信徒联合成为一个不止息的祷告连锁,不停地摇撼天堂的大门,直至教会复兴,基督耶稣的福音传遍地上每一个人为止。”
谁来接受这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