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現代科學與基督教信仰
持這種觀點的人認為,神祇存在於未知領域之中,即當人們面對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時, 需要把神抬出來作擋箭牌;隨著人們認知的增加,未知領域越來越小,神存在的空間也隨之 減少。當人們完全認識宇宙時,就再也不需要神了。人們常常以牛頓的一個故事作為例子。 牛頓能用萬有引力定律,準確地算出月亮繞地球轉動的運行軌道,但他不能解釋地球為什麼會 自轉。他寫信給劍橋大學老師的信中說:「地球為什麼能自轉,我不能用萬有引力推算,所 以要用神的手去轉動它。」(神創造一切,牛頓的話並沒有錯,但一直受到嘲諷和曲解。) 隨著科學的進步,抬出神來解釋未知之事的機會越來越小了。幾年前一位頗有名氣的科學家 在牛津大學演講時說:「宗教是不必重視的,宗教已漸漸被科學推翻了,科學方法證明極有 效能。」醫學的進步,使得求神治病的人越來越少。有人說:「藥物的效力可以等於大量的 禱告了!」這種認為人類僅憑自身的智慧和努力就可以認識宇宙的觀點被稱為「天真實在論 (naive realism)」。周功和牧師寫道:「天真實在論認為科學理論是絕對客觀的,認為人類 可以站在絕對客觀的立場觀察宇宙;且觀察所得即為絕對正確的宇宙真理。這種理論已為近 代物理所推翻」1。 阿基米德和拉普拉斯的宣稱 在科學的發展過程中,常常暴露出人的驕傲。「給我一個支點,我就可以把地球舉起來!」 兩千多年前阿基米德大聲地這樣宣告說。他的依據是槓桿原理。但他尚不懂得動能和位能互 變的原理,否則便不至如此了。牛頓的絕對時空觀被確立之後,不少人以為宇宙的一切都可 以用物理公式來表示。十九世紀法國天文學家拉普拉斯(Laplace)即為一代表人物。他認 為,給定了方程和初始條件,宇宙的一切都是可以預測的。據說,有一次當他把一本天文學 著作獻給拿破侖大帝后,拿破侖問道:「神在你的學說裡還有什麼位置呢?」他回答說:「皇 上,我不需要神這種假說!」2 二十世紀初,愛 因斯坦發表相對論,確立了相對時空觀。除光速保持不變外,時空的一切量度都會隨觀察者 的運動速度和參照系的不同而改變。此時,拉普拉斯的豪言便顯得淺薄了。 勃克感言 首次登月成功是人類科技史上一件值得慶賀的劃時代大事。此時又有人「被勝利沖昏了 頭腦」,在報紙上鼓吹說:「這次登月成功證實《聖經》〈創世記〉的記載,也成為神話。 ……證明了人類合作的力量,人類高度的智慧,提高了人類的地位,確定了人類更高的價值 ,人類從此開始可以無愧地說:'我們不只是萬物之靈,更是宇宙的主人'」 3。 相比之下,美國太空計劃的一位關鍵人物、美國水星計劃及雙子星計劃的總執行者 華特.勃克博士(Dr. Walter F. Burke)的頭腦,卻冷靜得多。他說:「我喜歡用嘗試征服 的字眼,而不單用征服一字,人將永無完全征服太空的一天,只要想想離開我們最近的星球 的距離。你若在基督降生時,就以每小時一百五十萬哩的速度旅行,到今天為止,你還沒有 到達那裡。再想想約翰'格林的飛行,他飛行的最大高度為一百五十哩,而我們地球的直徑為 八千哩,因此,我們第一位太空人所飛的高度與地球的大小相比,不過是剛離地而已」 4。 我曾更直觀地畫了一個圖,將地球縮小為一個直徑十厘米的球,格林的最大飛行高度僅 離開地表一點八毫米!勃克的結論是:「不論人已有的這些太空發展,人想在他的一生中越 過我們自己的天河的機會,極為微小。就是以光的速度飛行,需要十萬年去跨越地球所屬的 銀河,而我們知道太空中有無數的銀河存在著。這種由速度乘時間而得的距離,簡直大得難 以想像。如果把星際間的距離和人的壽命相比的話,人以一生的時間也不可能在宇宙間走得 很遠;換言之,人活得還不夠長,旅行得還不夠快去侵犯神的宇宙。以現有的知識看,人只 能在一小部分的太空裡作有限的探索而已」5。 人們原以為,當我們對宇宙的認知越多時,未知的領域就相應地越來越少。然而,隨著 科學的發展,人們驚異地發現,我們對宇宙的知識越來越多,我們所不知道的變得更多!現 僅以幾件事為例。 人能造一個活細胞嗎? 本世紀五十年代的生物學基本還是宏觀生物學。一提及生物學,人們立即想到捕蝴蝶、 採花草。電子顯微鏡的應用,使人們可以研究、觀察到細胞的各種結構和變化;六十年代, 生物學發展為細胞生物學。到七十年代末期,由於基因重組等技術的問世,人們已可以在分 子水平研究各種生命現象了。分子生物學的崛起,為生物學、醫學、農業帶來革命性變革, 生物工程已成為若干前沿學科之一。有人預測,二十一世紀將是生物學的世紀。儘管生物學 的發展突飛猛進,日新月異,但人們仍無法造出一個活細胞來。不少人認為,人造活細胞是 遙遙無期的。一九九八年初,Ian Wilmut等用克隆(Clone)的方法,用成年羊的乳腺細胞復 製出小羊桃莉(Dolly),在世界上引起強烈反響,「複製人」的呼聲震耳不絕。Dolly的誕生 具有重大科學意義。然而,「日光之下無新事」,它沒有創造什麼,只不過是將現存的細胞 重組而已。更有甚者,正當人們為複製人可能引起的社會倫理、道德問題展開熱烈討論時, 近日卻傳出年齡僅一歲多的Dolly已出現衰老症狀的消息,給複製工作投下了陰影。 光的本質 三百年前,牛頓根據他長期研究的結果,認為光由粒子組成。雖然與牛頓同時期的荷蘭 科學家海更斯(Huyghens)的實驗,證明光由光波組成,但因牛頓名氣很大,科學界沒有重 視海更斯的學說。 一八○一年,楊多馬(Thomas Young)發現,光穿過兩條狹縫會發生干擾現象。光的這 種衍射現象強烈地支持光是波的理論,但那時光波性質仍未被充分認同。 一八六四年數學家馬克威爾(Clerk Maxwell)從理論上證明光是一種電磁波;一八八 七年,赫茲(Hertz)在實驗室中成功地用震盪電路放射出電磁波,證實了馬克威爾的理論。 此後,歐洲大陸的科學家才接受了光的電磁理論,牛頓的光粒子學說被認為是錯誤的,光波 學說高於一切。 到十九世紀末期,光電效應的發現又對光波學說提出挑戰。當光撞擊一個金屬面時,會 把金屬面的電子打擊出來,這叫光電效應。電子流的強弱,取決於入射光的強弱和波長。當 入射光的波長大於某一個值時,則無論怎麼增強光的強度,也不能產生電流。光電效應只能 用粒子學說來解釋。因為光子的能量與它的震動頻率成正比,只有頻率大於某個值的光子, 才有足夠的能量擊打電子,使之脫離金屬面而形成電流。同時,入射光越強,表示入射的光 子越多,打擊所產生的自由電子也越多,故電流越強。所以,光電效應與光波理論不符。 一九○○年,蒲朗克(Max Plank)推出量子光學。這種認為光是由量子(Quanta)組成 的理論,才解釋了光電效應。於是,人們對光的認識又翻了個兒。到底光是粒子還是波,這 個問題至今仍未解決。現在科學家承認光有兩重性,既是粒子又是波。光的反射和折射既可 用粒子學說,也可用波動學說來解釋;光的衍射現象只能用波動學說來解釋;光電效應則只 能用粒子學說來解釋。 光是如此重要,又如此奇妙,令人感歎不已。人們目前對光的性質只能用頗為矛盾的兩 重性來解釋。但光的這種兩重性已被科學界憑信心接受。筆者聯想到,我們讀《聖經》時, 也同樣面對很多難解的地方,比如,道成肉身的耶穌,既有人性又有神性,既是人又是神。 我們是否也可以像科學家接受光的兩重性一樣,謙卑下來,憑信心接受耶穌的神、人兩重性 呢?耶穌一再宣稱,稱他自己是光、是世界的光!真是太美妙了。 非線性三體系統的可測性 我一位研究物理的同學告訴我,目前在自然科學界興起的一個熱門研究方向叫「渾沌」 (Chaos)。這一研究揭示出,一些極簡單的系統,有驚人的複雜性和不可測性。自十八世 紀以來,很多科學家耗費大量人力、財力研究由太陽、地球和月亮組成的三體系統的穩定性 問題,但至今未得到答案,對這樣一個體系,有兩種對立的見解。一派以龐加萊(Poincare) 為代表,認為其系統是不可預測的。另一方則以拉普拉斯(Laplace)為首,他說:「如果 我們知道宇宙每一顆粒子,在某一特定時刻的準確位置和速度,便可以計算出宇宙的過去和 未來。」這是一種機械唯物論,認為整個宇宙都是受機械律支配的。現在科學的發展和量子 力學的確立,證明龐加萊的觀點是正確的。 任教芝加哥大學的著名物理學家卡達諾夫(Kadanoff),一九九一年在《今日物理學》 (Physics Today)上發表的一篇通俗文章上寫道,當我們考慮一個簡單的非線性三體系統的 運動時,如果僅僅忽略了銀河系外一個電子對該系統的影響,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後,這個簡 單系統的行為也將變為不可預測! 我的同學極為感慨地說:「考慮到我們這個世界,我們周圍的環境,我們自身,我們所 掌握的科學武器,面對這類問題時,人類顯得多麼有限!多麼蒼白!多麼脆弱!我們必須承 認,科學是有限的,在無邊無涯的未知世界中,我們始終只是一個稚童。在深奧無比的宇宙 中,上帝才是原動力、創造者和主宰!」 人體特異功能 大約在一九七九年,報載四川省有一個叫唐雨的孩子可以用耳朵認字,但後來又說是弄 虛作假。但到了一九八○年,北京又傳出小學生可以用手認字的消息。而且,北京大學生物 系和心理系正在對北大附小的學生進行有關的測試。聯想到一九六五年我曾看到的一則關於 一個蘇聯孩子可以隔著玻璃板摸字的報導,我雖對用手識字一事十分狐疑,但仍抱著開放的 心態,專門撥出了一天的時間到北大的測試中心去,想看個究竟。 我去那天,主持測試的是一位我認識的學長。說明來意後,他熱情地邀我參加測試。測 試工作十分嚴謹、細緻,有防止作弊的各種有效措施,全備科學研究的特點。主持人介紹說 ,小學生們用手識字已有三種不同的等級。直接把字、畫握在手上識別是初級的;把字、畫 先放入一個密封的塑料盒,然後用手隔著塑料盒識別的是中級;用手識別已曝光、但尚未沖 洗的照像底片是最高級的。他問我要測試哪一級。我說,只要能親眼見到初級識別,就心滿 意足了。於是他分派了兩個男孩子給我。我分別把一張看圖識字的畫片放到他們手中,然後 用一個厚布套子從他們的左胳臂一直套到右胳臂,使之無偷看圖片的可能。我目不轉睛地盯 著他們,寸步不離(連廁所也沒敢上)。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其中一個男孩兒說他識別出來了。我問是什麼?他說:「一條蛇!」 我追問一句:「真的是一條蛇嗎?」他有點含糊了:「讓我再想想!」於是他又閉目聚精會 神地想了片刻,說:「是一個人在游泳。」我不放心地問:「確實了嗎?」他說:「沒錯兒!」 於是我動手取下大套袖,從他手中拿過圖片。果然,是一個人在游自由泳!游泳者的左臂已 向後劃出水面、正上舉要挪到前方。彎曲的胳臂和手腕真與蛇的形狀相仿。難怪他一開始說 是一條蛇呢!我驚詫莫名。 這時另外一個男孩兒說他也認出來了。他說他手中的圖片是一個孩子在打羽毛球,白衣 白褲,戴著紅領巾。我問:「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他毫不猶豫地說:「男孩兒!」除了 性別以外,圖片上的圖像與他的描述完全相符。這個打羽毛球的小孩兒,在後腦勺露出一支 很短、紮著頭繩的小辮,是個女孩兒。這個學生誤認為是個男孩兒。但我已相當滿意了。真 可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了。 到晌午時分,被測試的學生們都陸續回家了。我見一個女孩子還坐在測試中心,一臉的 不高興。原來她平時識別中級的圖片又快又準,那天卻一次也沒有識別出來,因而非常失望 。我興致勃勃地鼓勵她說:「勝敗乃兵家常事。別灰心。來,我讓你摸一個初級的。」於是 從房間的另一端的一張桌子上,隨手拿了一張圖片放在她手裡。她兩手緊緊握住,高舉過頭 ,僅僅幾秒鐘,她就對我說:「有了!」「什麼?」我問道。「一匹馬。」「什麼馬?」「 斑馬。」結果是一匹深棕色的馬,不是斑馬。由於投影關係,馬的身體有明、暗、深、淺之 分,被她認為是斑馬。但她能識別出是一匹馬(是驢也無妨),就完全滿足我的要求了。 測試中心的人告訴我說,我一個同學的女兒是摸底片的高手。於是我打電話給我同學, 她熱情邀我到她家吃晚飯。飯前我對她女兒說:「青青,聽說你摸字摸得挺好。今天表演給 我看看吧!」她面有難色。她母親告訴我,現在很多人不相信特異功能,認為孩子們在弄虛 作假。我安慰青青說:「我相信這是真的。再說,又是在自己家裡,給叔叔表演一下有什麼關 系呢?」她同意摸一個中級的。我把一個火柴盒的火柴倒出來,把一個東西放進火柴盒裡, 讓她隔著火柴盒摸。不一會兒她就說:「是一個小男孩的照片,還戴著紅領巾。」我不禁脫 口而出:「對呀!那是我小學畢業時的照片!」 手何以能識別圖像呢?我問了很多被測試的孩子,他們的說法基本一致:當手接觸到圖 片後,只要閉目凝思,腦子裡就會閃現出各種圖像,像放卡通片一樣,變幻無常。如果其中 一個圖像在腦子裡頻頻浮現,這就是手中那圖片的圖像了。這是孩子們識別的實際過程。但 這些過程是如何發生呢?為何手一接觸到圖片(有時,其間還隔著盒子),大腦就會浮現出 圖像呢?看來,手似乎具有與眼類似的功能。但眼有視覺細胞、晶狀體、視網膜、視覺神經 等一整套精密、完善的組織結構,而手又是如何完成這個「看」的過程呢?測試中心的工作 人員說,只要稍加訓練,使孩子們學會集中自己的意念,大約三分之一的小學生都有這種識 別功能。這也許不叫特異功能,而是人普遍具有的一種「第六感官」。 物質是由物質組成的嗎? 二十世紀初葉,愛因斯坦提出相對論,動搖了牛頓時代的絕對時空觀,人們對宇宙的認 識大大地深化了一步。儘管相對論的一些論點仍超越人們的常識,不易於理解,而到二十世 紀中葉,量子力學提出的論點,不僅常人不著邊際,連愛因斯坦都難以接受。 前面提到的楊多馬的雙狹縫實驗中,如果把光源減弱到一個光子、一個光子地射出,雙 狹縫後面的感光膠片仍得到干涉條紋。一個光子怎麼可以「同時」經過兩個狹縫呢?於是哥 本哈根學派的物理學家波爾(Bohr)等的結論是,一切物體皆由能量波組成;只有在物體被 觀察的那一瞬間,才從能量波凝聚為有本體的物質。 比如,我們看一個物體時,光波被所看之物表面的電場反彈到我們眼裡,在視網膜上凝 聚成光子,方產生視覺。又如,一個物體只有在被觸摸的那一瞬間,才由波動凝聚成由原子 組成的實體,從而產生觸覺。雖然這並不意味著我們的感受是幻覺,因為能量和物體都是真 實的,且能互變(愛因斯坦的著名公式E=MC2,E:運動物體具有的能量,M:物體質量,C: 光速),但總覺得夠玄的。 一九二七年海森堡(Heisenberg)發現「測不準定律」(Uncertainty Principle),表 明微粒(如原子)的位置和速度不可兼得,越準確地測出其位置,則越不準確地知道其速度, 反之亦然;因此微粒的動態無法用方程式精確計算,只能用概率加以預測。因為,測位置的 誤差與測速度的誤差的乘積等於一個常數。換句話說,如果測一個粒子的速度很準確(誤差 趨於零),則測位置的誤差就會趨於無窮大,根本不知道這個粒子在哪兒!這種看似「不科 學」的量子力學,使科學更加符合實際,從而更加科學。 往往是「半瓶水」搖得最響,有深厚造詣的科學家常常最謙卑自律。因為他們站在最前 沿,直接面對浩瀚無際的宇宙,深切知道人的渺小、有限。只有站在中間、後面的二流、三 流或沒流的科學家才不知「天高地厚」!牛頓說,他是在海邊沙灘上玩耍的孩子,有幸揀到 幾個好看的貝殼。愛因斯坦則說,他只在真理的海洋邊徘徊,一無所獲。他還說,他一生最 大的感受之一是:科學在上帝的奧秘面前不過是兒戲!人徒憑自己的理智要完全認識宇宙是 不可能的。基督徒相信,「隱秘的事是屬於耶和華我們神的,唯有顯明的事是永遠屬於我們 和我們子孫的」(申二十九29)。如果沒有神的啟示,我們是無力認識宇宙的。退一步說, 即使有一天人們認識了宇宙的一切現象,又怎麼樣呢?是不是我們就再也不需要神了呢?不 是的。神不僅是宇宙的創造者,也是宇宙的維護者,「常用他權能的命令托住萬有」(來一 3)。正像一切律法必須由權威制定,並在權威的監督下才得以貫徹、執行一樣,神所創造的 宇宙,一切規律也只有在神的護持之下,才得以正常運作,否則,宇宙早就分崩離析了。人 即使可以認識宇宙,卻絕無力維持宇宙。所以,無論科學如何發展,人類永遠需要神。
註釋 1. 周功和著,《基督教科學觀》,台北:中華福音神院出版社,1993,頁82。 2. 有作者認為,拉普拉斯這樣說,並不表示他是無神論者;拉氏認為神是超越的,人們不 可能在一般物質性的運作中直接看見他的顯現(參見Roger Foster and Paul Marston著,《問得好》, 孫述寰、詹正義譯 美國:活泉出版社,1997,頁45)。本文不是探討拉普拉斯是無神論 者、自然神論者,還是其他;而是指出:他認為人單憑自己的智慧和理性,就可以認識整個宇宙。 3. 韓偉等著,《科學理智與信仰》,台北:宇宙光出版社,1989,頁238。 4. 海弗萊著,《科學家相信神》,劉家玉譯(台北:中國主日學協會,1980),頁79。 5. 同3,頁7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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