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名意︰神所隱藏的
大綱︰
一、耶和華日子的審判 第一章~三7
二、耶和華日子的拯救 三3~20
「耶和華的日子」有十二次︰
1. (一7) 耶和華的日子是分別為聖的日子,是以祭物為根基,神已預備了祭物,在命定的日子那祭物耶穌基督釘死在十字架上,成為全人類的祭物,打通人到神面前去的路,使全人類有二個分野,如同各各他山上三個十字架,接受耶穌基督十字架的人分別為聖歸于神,或者拒絕 的人永遠滅亡。
2. (一8) 是耶和華獻祭的日子,懲罰一切屬魔鬼的人,那獻祭的日子是耶穌基督釘十字架的日子。救恩已經作成了,主耶穌已經為全人類接受了罪的死刑,釋放了全人類脫離撒但、世界、肉體的捆綁;主在十字架上除滅了魔鬼的作為,使人無可推諉。接受與否是人的責任,當主再來之時,主要審判一切拒絕救恩的人。
3. (一9) 是懲罰假神的日子。耶和華的日子即主的日子,要懲罰一切拜假神的人和作惡的人。
4. (一10)那審判的日子是仇敵哀號的日子,是神兒女歡樂的日子。在近處的應驗是耶路撒冷被擄,貪愛錢財的人必受懲罰,貪財是萬惡之根(提前六10)。遙指主第二次再來審判外邦人。
5. (一14)那日子是勇士痛哭的日子,因有戰爭臨到,勇士成為俘虜,是大災難的日子。
6. (一15)是神忿怒的日子,七碗倒下的日子,毀滅敵基督大軍,假先知,魔鬼,大淫婦。
7. (一15)是急難困苦的日子,三年半大災難不得勝的基督徒落在患難中;不信的外邦人在戰爭,飢荒,地震,瘟疫,天災,人禍中痛苦地哀叫。
8. (一15)是荒廢淒涼的日子,神審判地上的人,使地荒涼。
9. (一15)是黑暗幽寞密雲漆黑的日子,天象改變,日頭像毛布發黑。是第六印神降災的時候。
10. (一16)是吹角吶喊戰爭的日子,那時候基督大軍與敵基督大軍爭戰,天上號筒吹響,哈米吉多頓大戰血肉橫飛,基督與忠心跟隨 的人毀滅了敵基督大軍。
11. (一18)是耶和華忿怒如火的日子,從天降火,燒滅全地,七號七印毀滅全地拜偶像的人。
12. (二3) 是耶和華發怒的日子,隱藏敬畏 的人。神拯救敬虔的人脫離試探(彼后二9)。
敬虔的人是謙卑服在神管教下的人,是遵守神忍耐的道的人,在普天下受災難的日子,能免去試煉,因為神隱藏了他們。首先被提與主同在(啟三10)。
(三17)神要在 的愛中靜默(默然愛你們)。
主的日子是審判的日子,借著審判顯明神的自己,顯明一切隱藏的事,神要除去罪惡,主要作萬王之王,萬主之主。 張向晨《聖經六十六卷》
西番雅書
緒論
西番雅是今天最少人認識的一位舊約先知,但是在他當時和當地,卻是廣為人知的。先知的傳統在主前第八世紀末葉達到高 ,以賽亞、彌迦、阿摩司和何西阿等著名的先知都在這時出現。但是隨 這種早期的高潮之后是一個缺口;在主前第七世紀初期,先知的事工似乎沉寂下來,一直到第七世紀結束,卓越超 的西番雅從似乎已湮滅的古代傳統中興起。對那些以為先知的運動已經死亡的人來說,他的出現必曾成為希望的信號,雖然他的信息沒有甚么令人快慰的地方。雖然我們對西番雅的事工所知甚少,但他卻是啟動希伯來先知史上另一個偉大時代的人︰在猶大的耶利米、俄巴底亞、那鴻和其他先知都緊隨 他。
因為聖經其他地方沒有提及西番雅,所以所有關于他的資料都在一章一節中。他的宣教工作一般認為在『當猶大王……約西亞的時候』進行;這個猶大王在位于主前六四○至六○九年間。這裡沒指明約西亞王統治期間那個時候作工,因約西亞在位日子頗長;但是許多收集到的點滴証據似乎顯示這個年代是在約西亞王的早期。特別是在西番雅描述當時猶大的情況的說話中,暗示當時是在約西亞進行大改革之前(主前六二二年)。這樣,雖然我們不能肯定西番雅當先知有多長時間,但他工作的日期可以推測為約在主前六三○年左右。
本書開頭的一節提供了西番雅的簡要家譜。這是一個極不尋常的四代家譜,而在通常的情況下只記一代就已足夠。例如,何西阿是被簡單地稱為『備利的兒子何西阿』;約珥是『毗土珥的兒子』。故此為甚么西番雅被描述為『希西家的玄孫亞瑪利雅的曾孫基大利的孫子古示的兒子』呢?對此曾有許多不同的意見,但沒有一個令人完全滿意的。有人假設那種通常的標示︰『古示的兒子』,有可能被誤導︰古示這個詞意思是『埃塞俄比亞人』(也許是『非洲人』),這樣可能被以為暗示西番雅是外國人,不是真正的希伯來人。另外一方面,較長的血統歷史表示他是純正的希伯來人(雖然不排除他的先祖可能有與外族通婚)。還有一種可能是這個家譜的目的是追溯西番雅的血統到希西家這位猶大王(主前七一五至六八六年);但如果是這情況的話,奇怪的是為甚么『王』字沒有標上,使事情清楚了當呢?的確也很可能西番雅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有 普通人的世家和傳統;他的家族淵源對于現代的讀者只有很小的意義,但對先知本人和他的同時代人,卻是很重要的。總之,我們知道先知的四代祖宗的名字,但是沒有更多的資料去了解他們的背景。
最后,在本書這開頭的一節中,我們得知這本書包含 臨到西番雅的『耶和華的話』;這樣敘述,使本書站在先知傳統的主流中。西番雅接受上帝的話,或者神聖的曉諭,而他就負責把它們傳遞給人民。
先知宣道的那個時期,在猶大王朝的歷史上,並不是一個愉快的年代。因為幾乎有半個世紀,猶大處于一個腐敗的王瑪拿西的統治下(主前六八七至六四二年),而他的兒子亞捫的統治更為短暫(主前六四二至六四零年)。在瑪拿西王在位時,猶大差不多變成在以撒哈頓統治下亞述帝國的殖民地;以撒哈頓(主前六八零至六六九年)之后又有亞薩班尼布(主前六六八至六二七年)的統治。但使猶大經歷憂患的不單是殖民地的地位;更主要的是被外來宗教和文化那種大幅度的滲透。希西家王統治期間相對的靈性健康,到了他的繼承者瑪拿西統治時已喪失淨盡,選民古時的信心也已全都失掉,而吸收了從侵略者亞述來的異教信仰。約西亞在主前六四○年繼位的時候,他只有八歲,實在難于作任何事情,甚至看不見有任何事情必須要做。這樣,雖然約西亞在主前六二二年前后,曾經致力于大幅改革,但是必須假定的是,他早期的統治情況,仍然大多維持與瑪拿西和亞捫王時期的情況一樣。
西番雅就在這個政治卑屈和宗教崩潰的萎靡社會中,從事他的先知工作。猶大古時候的信心處于嚴重的衰亡危險中,並且刻不容緩。雖然我們對這位先知的信息和事工所知甚少,但是他的宣講明確而且充滿力量;而盡管古代歷史沒有留下充分的証據去確定他所引起的效果,但是假定西番雅的工作是促使后來約西亞在猶大施行的改革的部分動力,也並非毫無根據的。
雖然正如其他短篇的先知書一樣,我們有理由假定先知實際曾作出的宣講比他那少量現存神諭所顯示的更多,但是西番雅書畢竟只有三章。一位編輯編排了先知所說的話,使本書具備一種有條不紊的架構,全書便成了一個整體。(甲)向猶大和耶路撒冷陳訴審判的話(一2-二3)。(乙)先知向各外邦民族宣講上帝的話(二4-三8),並再一次提及了耶路撒冷。(丙)本書以應許在遙遠將來仍有希望的話作為結束(三9-20)。
雖然編輯的編排是合理地明顯的,但是本書信息的鋪排,是否反映出先知最初宣講這些信息的連續性或者時間次序,就未能肯定。然而,這裡有幾條線索,顯示先知傳講本書信息的背景是在耶路撒冷的聖殿中,且某些主要宗教節期臨到的時候。書中經常提到『耶和華的日子』,並把這個日子和獻祭聯系在一起(一7,8),指出全國的大集會(二1),這些都暗示先知宣講的背景,是在首都的聖殿裡,並在慶祝重大的節期。這種節期通常記念信心和希望,但西番雅卻藉這個機會指出︰當耶和華的日子來臨時,真實的情況會多么悲哀。這是先知的話的背景起碼暫時可以這樣解釋。
正像其他先知,西番雅的神諭也是以詩歌形式發表的。從嚴格文學觀點來看,這並非絕妙佳句,但詩集的意象卻是強而有力和生動的。而且其中一句經節,在西方宗教文學傳統中留下不滅的印記。耶柔米翻譯西番雅書一章十五節(那日是忿怒的日子,那日是急難困苦的日子),引起了十三世紀意大利一位修道者西拉諾的多馬(Thomas of Celano)的想象──他是聖法蘭西斯的同伴和他傳記的撰著者。在這位修道者所作的一首著名的詩歌中,其中重要的三行是基于西番雅『耶和華的日子』的異象作成的︰
Dies irae, dies illa,
Solvet sacclum in favilla,
Teste David cum Sibylla.
英文聖詩翻譯了這古詩,但不很精確︰
Days of Wrath and doom impending,
David's Word with Sibyl's blending,
Heaven and earth in ashes ending.
憤怒和毀滅的日子迫近,
大 的話和希臘預言混合,
天與地在灰塵中逝去。
(參閱普天頌贊原版第六十九首「忿怒日歌」,編按)
在集體清唱時,這首詩歌繼續在許多世紀中被延用,作為安息禮拜彌撒歌的一部分,既反映了審判的日子,也祈求憐憫;雖然集體清唱是中世紀誦唱方式,但在莫扎特,貝裡奧茲(Berlioz),華爾第(Verdi)以及其他較近代作曲家的配曲中,這首詩並未喪失它的力量。西番雅的古老神諭︰『那日是憤怒的日子』繼續藉 這些古老的傳統向我們宣講,以啟示文學的色彩,提醒審判即將來臨。
西番雅書的信息有兩個不同部分,但這兩部分是密切相關的︰
(一)在一方面,西番雅的信息是有關從上帝而來完全的和毀滅性的審判,這種審判施行范圍是普世性的。他看到世界本身是注定要受審判,而人類的國度(包括猶大在內)必然要陷入即將來臨的宇宙性災難裡。雖然他首要的關注點和事奉地點是猶大和耶路撒冷,但他不能讓信息局限在當前的環境。近鄰的國家,包括非利士、摩押、和亞捫,必將卷入審判的洪流中,而相距較遠在亞細亞(亞述)和非洲(埃塞俄比亞,譯者注︰希臘文稱為古實,指黑人居住的地區)等超級大國也同遭厄運。藉 這些國際性審判的異象,先知來自上帝的異象被預示出來;上帝的力量是宇宙性的,上帝所關心的總是公義,因此,在一個像西番雅所描述徹底腐敗的世界,沒有一個國家能有希望逃避即將來臨的全面毀滅。雖然先知發出一個簡短的呼召,要人悔改和歸向上帝(二3),但這不能當作他宣講的重點。西番雅不太像是社會改革者,而較像是看見異象的先知;在狹意上,他的確可以被視為古代猶大啟示文學傳統中最早的先知之一。
(二)先知的審判異象,被更遙遠的希望異象所平衡。從猶大被毀壞的廢墟中,他期望余下的選民能夠生存。在他審判信息之上的黑暗幕罩之后,有一片亮光,雖然遙遠,卻是可以仰望得到。上帝的審判永遠不會是結束語,因為盡管上帝恨惡邪惡,但 的憐憫終必得勝。上帝最后必將在『默然愛你』(三17)之中,更新和複興 的子民。
要把西番雅這種有時明顯、有時隱秘的信息,轉變為一些適用于現代的字眼,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不可僅把他視為豫言家,這對先知來說並不公平,雖然他所講的審判,大部分在他宣教時期的半個世紀內都兌現了。我們必須了解他所處的時代背景,才能覺察他的重要性。在經過半世紀先知們的靜默以后,西番雅站出來再一次宣告上帝的話語。就其內容來看,這不是一篇新奇的信息;它的特別之處在于出現了一位敢于宣講這篇信息的人。而在古時候的信仰已崩潰這樣長久,已經很少人記得它起初時的純正,先知以一種清楚有力的文字,描述那個時候和它們的結局。無疑,人們大都不愿聽像西番雅這樣的人所說的。換言之,他們寧可以為他的話只是向古代的世界講,而不肯讓這些話在我們現代的世界興波作浪。但是如果不讓先知的話刺透我們這時代的自滿態度,我們就無法抓住先知信息的迫切性。當我們聽到那些向猶大、或非利士、或亞捫、或埃提阿伯(即埃塞俄比亞)宣講的話,我們必須反省一下,思考它們對我們的國家和世界的適切性。 《每日研經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