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迦利亞書提要


撒迦利亞書 透視主二次降臨

先知名意︰耶和華必記念

大綱︰按日期分成四段

   一、主前520年八月,呼吁百姓離開惡道惡行轉向神 一1~16

   二、同年11月︰九個異象  一17~六章

   三、主前518年九月,四篇守節的信息   七~八章

   四、主前480年,建殿后二個默示主二次的降世  九~十四章

第一個異象︰一7~17

   奉神差遣的神的七靈遍地巡回,把神的子民屬靈光景報告神,求告神的憐憫通行下來。(啟五6)

第二個異象︰一18~19

   神使用四列國打擊 兒女的罪行,按歷史是亞述,巴比倫,瑪代波斯,希臘。尼布甲尼撒夢見的大像,撒但是神手中的篩子,為潔淨 的兒女(路廿一31)。

第三個異象︰一20~21

   神又使用四匠人轄製列國的權柄,不讓加害過分,在命定的時候撤去他們的打擊(耶五22)。

第四個異像︰二章

   以基督為準繩,測量人對神的態度。基督釘十字架拯救全人類脫離撒但的奴役,神的救恩將臨,如同耶路撒冷恢複建造。

第五個異象︰三章

   大祭司約書亞預表耶穌基督第一次降世,眾人的罪孽歸在 身上,在一日之內 釘死在十字架上除去眾人的罪,得著超乎萬名之上的名。(參希伯來書)。

   是大衛的后裔,從馬利亞得著人的身體,道成肉身,使神與人和好,建造教會,掌王權,作大祭司。同讀六9~15

   事奉神的人必須除罪,遵守神的命令,若不除罪有漏洞,給撒但攻擊控告的機會,當及時回轉歸向神,求神抵擋撒但(彼前五9;啟十二11)。

第六個異象︰四章

   純金燈台與橄欖樹是教會見証基督。燈台發光靠橄欖油的燃燒(出廿七20)。主耶穌客西馬尼的祈禱是教會見証的根基,若是教會不時時經歷向己死,向神活的那句話︰「照你的意思,不要照我的意思。」教會就不能見証基督,不能吸引萬人來歸向主。

   教會的見証不是靠名望人的勢力與才能,乃是靠聖靈的生命。油越充滿發光越強烈,神的生命(金子)占有信徒越多,流出的油也越多。

   二棵橄欖樹指耶書亞與所羅巴伯,遙指大災難中二個見証人,也指合乎神心意的見証人,殉道者。

第七個異象︰五1~4

   飛行的書卷指神的話,要審判起假誓與偷竊的人。起假誓是撒謊的人,撒謊是出于魔鬼。偷竊神榮耀的人是路西弗的靈,要樹立己的名聲,建造巴別塔,傳揚自己,神要拆毀這二種典型的罪。

第八個異象︰五5~11

   神的圓鉛要限製罪人的范圍。罪從巴比倫(世界)來,這罪要歸給世界的王撒但。

第九個異象︰六章

   銅山出來的四車,是神審判的工具,遙指大災難中的四印︰福音,戰爭,飢荒,死亡。

本卷書預表「基督」之處︰

  1. 神的使者  一10(來三1)

2. 神的準繩,以基督為標準  一16(林后一20)

3. 大祭司,為全人類釘十字架 三章

4. 神的受膏者,點燈的金子油 四章

5. 主騎驢進城   九9(太廿一1~10)

6. 主的三十元賣價   十一12~13(太廿六14~16;廿七3~10)

  7. 肋被扎流出血與水,眾人仰望所扎的人 十二10(約十九34;啟一7)

8. 血的泉源,活水的泉源  十三1(約四14;太廿六28)

9. 本家受傷,猶太人釘主十字架  十三6(約十九18)

10. 擊打牧人,羊分散,孤單的路  十三7(太廿六31)

11. 主再來哈米吉多頓,腳踏橄欖山與聖徒同來 十四1~8

12. 以色列全家得救 十二10(羅十一2)

13. 作全地的王,奪回撒但掠地  九10,十四16~21;啟十九16 張向晨《聖經六十六卷》

撒迦利亞書

緒論

撒迦利亞和哈該是同時代在耶路撒冷工作的,而且兩人都關注受毀壞聖殿的重建工作。不過,藉 以他們名字命名的先知書判斷,他們是非常不同類型的人,哈該比較實際,而撒迦利亞則較多異象。哈該比較簡短和易明,和撒迦利亞比較冗長和難以了解,形成對照。耶柔米是初期基督教會偉大學者之一,事實上當他描寫撒迦利亞書為『最含糊不清的書』時,的確是一針見血的。它的異象敘述和神諭,它的啟示性記載和對將來的暗示,內容都是難以解釋的。然而這本書的困難將不會使讀者卻步;值得一提的是此乃新約最經常引用的書。新約超過七十次的引錄和借用,撒迦利亞書的內容,其在新約中接近三分之一出現在福音書中,而其余的大部分可以在約翰所寫的啟示錄中找到。換句話說,新約的作者能夠聯系撒迦利亞的思想于他們自己的時代,而了解這較后期的觀點,可以幫助我們去掌握這整本書的信息。

先知撒迦利亞被描述為『易多的孫子比利家的兒子』(一1),雖然在其他地方他也簡化被指為『易多的兒子』(拉五1;譯者注,中文和合本譯作孫子)。有一個名叫易多的人,是祭司的后代,他與所羅巴伯和約書亞一同從被擄之地回來;如果這個人就是撒迦利亞的祖父,那么先知應來自祭司家庭,不過鑒定的工作不是很肯定。概括來說,我們對于先知的自傳,除卻以他名字起名的這本書所提供殘缺不全和非直接的資料之外,我們所知甚少。

書中提供的日期,清楚把撒迦利亞的事工和哈該聯結起來。記載稱他的事工是在大利烏王第二年八月(一1)開始,即接近主前五二○年十一月。撒迦利亞的異象被指發生(或開始)在大利烏王統治的第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接近主前五一九年二月十五日(一7)。而七章一節所載的較后日期,可以推算為主前五一八年十二月七日。這樣,在表面上撒迦利亞有一個較哈該為長的工作期,雖然我們不能確定這兩本書是否提供了兩位先知的事工的詳盡記載。然而在撒迦利亞的宣教背景基本上和哈該相同︰請進一步參看哈該書的緒論──哈該書的背景{\LinkToBook:TopicID=235,Name=哈該書的背景}。

{\Section:TopicID=245}本書的文學形式

除了解釋異象和啟示語言的困難以外,撒迦利亞書的形式結構方面也有很大的問題。開始的八章大致上被認為有統一的思想和內容。撒迦利亞本人三次被提及,和若干日期連在一起,而這幾章的內容,不論是如何難以理解,仍可以與先知的時代和聖殿的重建聯系在一起。但這卷書的后一部分(九至十四章),其形式和內容卻是頗為不同的。先知的名字既沒有清楚提出,也沒有指出日期。這卷書的頭一部分主要用散文;而后一部分則用詩體。而且本書后一部分的啟示性內容,也與第一部分的異象的內容有所區別。

既然一至八章和九至十四章之間存在廣泛的差異,這就難怪許多學者認為后面的幾章不是出自撒迦利亞的親手著作。的確,九至十四章作者另有其人的說法,至少早于十七世紀就已產生,而且一直不曾真正被否定。但是盡管關于這卷書后半部的不同特性,曾經有過大致上相同的意見,然而對于它的起源和日期,卻一直沒有達成一貫的看法。有人定它的寫作日期為主前第五世紀;但有人說它產生于希臘統治時期(主前第四世紀后期,或者更遲一些);也有人把它分成幾個不同的時期,並且分別逐一處理。事實上,現在鐘擺又蕩到另一方向,即有些學者正再一次辯說這卷書是統一的,認為它的后一部分反映先知事工一個較遲的時期,也許比一至八章所反映的約晚十年。

關于撒迦利亞書引起超過幾世紀的爭論,似乎在不久的將來還未能解決。故此,對于本書的結構和統一問題,采取較謹慎的看法,是比較明智的。(一)不管這卷書的兩部分,是否從撒迦利亞而來,重要的是知道它們之間的不同,包括在神學和年序兩方面。(二)一至八章清楚地記載 日期,內文主要是關于異象的敘述和先知的神諭。九至十四章分成兩段︰(甲)九至十一章,和(乙)十二至十四章,兩部分都以『神諭』或者『負擔』引出來,類似瑪拉基書的樣式。(三)如果這卷書的兩部分從不同的作者而來,那么,必有一位編輯把它們編纂在一起,這是不可忽略的。那就是說,不論這兩部分如何不同,我們也應該尋找它們之間的相連主題,從它們現今文學上的編排,明白前人怎么理解它們。(四)最后,盡管存 這些假設爭論,本書至少有兩個來源是有可能的。但是唯一的一卷手抄稿顯示,撒迦利亞書成為現在的一卷是在一個很早日期完成的。最早保存 的手抄稿証據,即俗稱為死海的軸卷中找到的一份希臘文十二先知書,証明第八與第九章之間沒有中斷。雖然這種資料無法証實作者方面的問題,但是卻指出從這卷書保存至今的形式看,它于早期是被認為在內容上和思想上有統一之處的。

{\Section:TopicID=246}撒迦利亞書的信息

十四章的撒迦利亞書傳遞的一個信息,即時以它自己的時代為依據,而又同時打破一切有限概念的障礙。至少在開始的那幾章,哈該書中主要論及重建聖殿的事實在撒迦利亞的異象后面可以看見。好象哈該一樣,撒迦利亞是一位有實際使命的人,但是他比哈該更加強調他所從事實際活動的更深遠神學意義。撒迦利亞和他同時代的人,從事實際的建設工作,但是他能夠看見的,遠超過其他人;他看見了他們實際的活動,在上帝為 百姓所設計的更大屬靈計畫中的重要性。聖殿是上帝與 百姓同在的記號;然而,聖殿的重建,象征(甚至以神秘的方式展開了)上帝對 的選民的更新,遠超過當時的時代和地區以外。

在本書的后一部分中,時間和歷史的基礎讓位給較大的異象,這異象不可避免地擴展了人類語言和詞句的能力。這幾章充滿 一種緊張的情景,抓住了善與惡之間的永恆 爭,但卻指出這種 爭正和上帝的選民和他們的未來有關。雖然這一段結束時充滿 上帝得勝的情景,但是它是黑暗的一頁,滲透 絕望和暴力,正如其充滿希望一樣。在某方面,它和祆教的二元末世論(dualism of Zoroastrian eschatology)有接近之處,道出宇宙中善與惡之間的沖突,雖然它具有明顯的猶太色彩。(猶太人可能通過和波斯人接觸,而認識祆教。譯者注︰祆教是古波斯人的宗教,也稱為信仰光明與黑暗、善與惡之間互相對立的二元論。)

撒迦利亞書的信息,是對我們的理解能力的一種考驗;並且對我們要求甚高,起碼我們靈性和藝術的觸覺,不能少于技術性的知識。我們可以藉 一種相似的比喻去抓住問題,縱使這比喻未必是完全的。我們十八世紀的祖先不可能預見二十世紀的奇跡;即使他們視覺上能夠一瞥現今的事物,也不能用他們時代的語言加以描述。電視和微波電子爐,個人的電腦和可放在口袋中的袖珍計算機,噴氣式飛機和宇宙旅行,傳真電話和跳字計數手表……所有這些東西對于十八世紀的人類不單是門外漢,而且絕不可能用當時的語言加以適當的描述。十八世紀的異象家,即使在嘗試描述比他那個時代遲兩世紀的真實事物時,都會遇到困難。但是聖經的異象家有更艱巨的任務。他們從上帝賜下的異象中一瞥將來,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必須把它的內容傳遞出來。就像上述的比喻中,他們直接地面對 語言不通的問題。一個人可以看見或感覺到某些事物,但要重述它們,即是要求以超過人類語言所限的自然能力來表達。同樣,在解釋這種語言時,我們必須小心,不要采取腐朽的拘泥于字義的讀法;也不能以為只要人類講述一個特定的時間和地點,就能掌握上帝所示未來的精華。

然而,意識到這種困難之后,我們也必須注意先知所用語言的簡朴。為甚么撒迦利亞向他的同時代人講述這些事呢?為甚么他的話要保存給以后的世代呢?『先知』絕不是未卜先知者。他也不會認為即使他預知久在他們死后所發生事件的時間表,他們就會好過一點。先知的信息乃是一種有永久性時代意義的;因為它講述每一世代中受困擾的人類共同發出的問題。惡必然要一直勝過善嗎?上帝是否真的至高無上?世界將要變得好些,或者只是壞下去?和平與公義的上帝國度會建立在這個悲慘的世界上嗎?這些就是在撒迦利亞書中講述的問題。它們的答案是根據對上帝的信心和盼望上帝的未來的觀點得來的。但是假如這卷書中包含的答案,它們也是由信者向信者講的;至于這些答案的類型,它們部分是對將來的世界而論,用一種難以理解的語言表達,但是充滿了對上帝的不能熄滅的最終希望。 《每日研經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