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篇第七篇


向最高法院申訴(七1-17)

流離歌是另一種今日我們感到困惑的音樂名詞。這個字根可解作『徘徊』。所以有很多建議,如琶音、激情、狂熱的、被暴風雨吹襲的,都被提出來。古實可能是指從蘇丹(或稱非洲)而來的人,所以,或許是指一個黑人。假如這是正確的話,明顯的他很滿意地被接納為便雅憫支派的人。看來希伯來人完全沒有任何膚色的歧視。

假若我們今日是生活在一個和平、文明的社會,我們會發現很難與這位詩人認同,所以讓歷史中一些例子,向我們說明這篇詩如何真實。不過在一個世紀前,很多勇敢的救世軍女隊員需要逃避『追趕她們的人』,恐怕在『文明』的倫敦街道上,『他們像獅子撕碎我』。每一夜,暴徒被煽動至瘋狂,敵對這些年輕的女子,甚至有些個案,是由當地的教牧人員所作的。有時候救世軍的建築物受到破壞,女隊員遭到橫蠻的襲擊,而警察只在旁觀望 。另外一個例子,在西班牙,曾有一段騷動的歷史,故此產生了這句話︰『誰要成為基督,必須期待苦難。』希特拉對歐洲的猶太人,所施恐怖的『最后方案』,永遠不能從人類的記憶中被除掉。到馬丁路德金的時期,三K黨(Ku Klux Klan)在千萬人的心中產生我們在這裡所讀到可怕的驚恐。事實上,好象這些暴力行為,只是隱伏在一切未被救贖的人類內心中,甚至在兒童身上也是如此。在威廉高丁(William Golding)的小說蒼蠅王中,將這恐怖情況描繪出來。甚至今日,很多人處身在扼頸搶劫者、高利貸者、政治暗殺者、綁匪等等的恐怖情況下生活。

承認這種暴力行為是人類生活的事實,詩人呼喊說,主,作為你的信徒,為甚么我要在這等人的手中受苦呢?我從沒有作如此的事,假若我曾作過,這樣我現在應該已成為暴力的受害者。正如達漢(M. J. Dahood),一位迦南言語的專家,曾如此翻譯第五節︰『讓他在陰間踐踏我的生命,讓他使我的肺腑住在泥土中。』當然,這只是漸進的過程,上帝的子民才發現受苦這個人類基本問題的答案。事實上,如果所有的人類必須受苦,甚至如保羅在羅馬書八章廿二節所說,一切自然界也是如此;還有,正如論及耶穌的,假若 也必須受苦,那么信徒呼喊『為甚么這事臨到我身上?』是十分不合宜的事。當然因為上帝的國是在苦難中產生的。

但是我們的詩人十分人性化。他挑戰上帝設立法院──最高法院,並叫萬國,包括詩人本人去到被告席上。他知道他會無罪獲釋,『因為我心中的純正』。他大聲說︰『我是個義人。』

我們再回到公義這個詞,它曾在詩篇五篇出現過的。

(一)首先它用作描述上帝。公義的上帝, 使其子民與 回複正確的關系,並且賜給他們與 過相交生活的能力(在 的愛中很重要的元素),即是與上帝有正確的關系。

(二)其次用在上帝的子民的身上。稱他們是公義的,這並不表示他們是自以為義,以為他們是多么好的。上帝的義人是 所赦免的人;或者,假若他們離開正軌而迷路了,上帝帶領他們回家。

(三)最后,這詞的陰性形式(在本節中沒有用到)是描述創造的愛,上帝將它放在義人的心中,這愛能給他們力量,去為他人作出上帝曾首先為他們作過的事。

在第十二節,詩人從另外一個角度討論這個問題。 說︰我們永不可忘記,上帝乃是審判的上帝。所以, 評定萬事,使惡人毀滅自己。今日我們說︰『要知你的罪會使你受到應得的懲罰。』邪惡是自我毀滅性的,並且由于邪惡來自惡人的心,故此審判臨到這些人身上。

最后是大合唱,或是會眾一同歌唱。他們不只以立約的上帝,還以至高者的名稱頌主(耶和華)。至高者(意思是上帝是公義的)一詞,是亞伯拉罕在撒冷拜會麥基洗德時學來的。日后,大 從耶布斯人手上奪了撒冷這城堡,並將它興建為首都──耶路撒冷。這個推論是指上帝乃是萬國萬族的審判者,包括在印度、中國,蘇聯的人,所有的人與以色列人同等。所以這篇詩以百姓向上帝感謝為結束。 是自有永有,公正的上帝, 並不是一位反複無常的神靈,好象人所創造的神一樣。沙士比亞在李耳王(King Lear)寫 ︰「我們在諸神的掌心裡,好象蒼蠅在頑童的手中,他們像作游戲般地殺了我們。」 《每日研經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