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該書提要

哈該書 恢複建殿


先知名意︰耶和華的節期

執事期︰所羅巴伯的同工,主前 520年,建殿工作停止16年,哈該出來傳講五篇信息,激勵百姓複工。

本卷與撒迦利亞書,瑪拉基書是三卷恢複建城牆建殿的先知書,是被擄中的信息,要與以斯拉記,尼希米記同讀。

按日期分為五篇信息︰可用二個字來點題

一、省察 六月1日 一1~11 

二、激動 六月24日 12~15

三、剛強 七月21日?二1~9

四、聖別 九月24日 10~19

五、震動 九月24日 20~23


第一篇信息︰

先知呼吁百姓求神光照,察驗自己的行為,為什么教會荒涼枯干?只顧自己安逸享受,建房,種收,卻得不到神的祝福。先求神的國神的義嗎?(太六33)竭力多做主工嗎?(林前十五58)為主活或為己活?(林后五14)自私是撒但的罪根,必須舍己才能使神動工(參拉四24~五1)。

要上山取建殿木料,山上木材堅固,有上山的生命經歷,經常與主面對面的生命是堅強豐盛的生命,是教會的柱石。

教會興旺與否在于個人生命是否豐盛。

建造教會的材料是基督的生命。

基督占有一個人多少在于他是否有屬天的經歷?

是否舍己背十字架,在山上經過風吹雨打的試煉?

是否順服神的管教與訓練。


第二篇信息︰

激動百姓的心,宣告神的應許︰「我與你們同在」,「離了我,你們不能作什么」。(約十五5)

若不是神的引領,就不能進迦南。(出卅三13)

因為一切事的發動是神,事奉的一切過程依靠神,成功的榮耀是歸于神。(羅十一36)

事奉是生命的發表,主差遣出去作工的門徒,必須是與神同在的人,與主同在才有生命的聯合。

事奉的大小在于生命的長大,生命長進必須與主合一、與主同在。 (可三14)

事奉是爭戰,必須一手拿兵器,一手拿工具(尼四16)。在基督的得勝裡征服仇敵, 是我們的大元帥。有神的同在激勵我們繼續向前,你的生活事奉有否神的同在?失去神的同在原因何在?任意妄為代替神元首的地位,必失去神的同在。若事奉的生命是金銀寶石,是神的同在,那個生命經得起火的試驗。若是草木禾秸屬地屬人的東西,被火一燒即消失,算得數的是神的同在,震動存留的是那個基督的生命,不被震動的國。(林前三15;來十二28)


第三篇信息︰

為聖殿的榮耀剛強作工,因為有神同在的應許,雖然聖殿毀滅,神的榮耀離開,如同烏雲遮蔽太陽,太陽卻依然存在。神榮耀的離開是暫時的,百姓若悔改認罪,起來剛強作工,在真道上站立得穩(林前十六13),神的榮耀就會回來(參以西結書)。因為神的靈(生命)住在我們裡面,所以我們不懼怕。基督就是我們榮耀的盼望(西一29)。

神的自己就是榮耀,榮耀就是滿足,當神對我們滿足時,就向我們顯現 的榮耀。

約十七章是主離世前的禱告,八次說到榮耀。


第四篇信息︰

事奉神的聖別,我們是神從世界中召出來的人,事奉神必須聖潔,單單屬于 、單單事奉 ,因為 買贖了我們,從撒但俘擄下得釋放,所以當歸向 ,分別為聖歸給 ,不再有分于世界、撒但、自己(弗二1~3;賽四十四22;約十六19)。所以在摸聖工,事奉神的事情上,若有世界的方法,撒但假冒的工作,出自肉體的權勢,主都算為不聖潔,即使化的功夫多,效果也少,無生命的果子,福音傳不出去,因為沒在神的旨意中。


第五篇信息︰

神要震動天地,所羅巴伯所預表的耶穌基督將要來臨, 要搖動陰府魔鬼的權勢,在十字架上除滅魔鬼的作為。震動天地,懸掛在天地之間,從地上被舉起來,吸引萬人來歸向 。一切經不起震動的屬于魔鬼國度的人與事都要瓦解消滅盡之,唯有基督與屬于基督的是不能震動的國。(來十二28) 張向晨《聖經六十六卷》


哈該書

緒論

哈該書寫作的時期,比前面西番雅書所反映的情況,至少又過了一個多世紀。先知西番雅活于主前五八六年的大災難前約半個世紀,在災難中,耶路撒冷和她的聖殿被毀壞;而哈該則活在此大災難之后五十多年。西番雅在豫言中預計會有惡運,哈該則生活在這厄運的后期,那時擺在猶大民眾之前的,完全是歷史的新一頁。

除了知道哈該一部分事工進行的準確日期之外,我們對他所知甚少。對于他的父親,或者家庭背景,我們一無所知。他被稱為先知,由他所說的內容,清楚表明他從事向選民公開宣告上帝話語的工作。在這本書中的五個日子,特指先知的事工時期︰這些事情發生在主前五二○年八月和十二月之間。但是如果把哈該的整個先知事工,都限定在這四個月內,那樣也可能是錯誤的。比較可能的,是有關先知在這個短暫時期的生活和事工獲得保存,因為它從宏觀而言較為重要。我們甚至不知道當時先知年齡多大,也不知他這段短暫工作時間處于他一生那個時期;認為他當時已屆八十高齡的提議,(根據二3)是最站不住和沒有可能的。但是盡管缺乏關于哈該的資料,仍然可以很詳細地知道先知生活的時代和所處的環境。

{\Section:TopicID=235}哈該書的背景

先知生活和工作的時期,是希伯來人在整個聖經時代中最困難的時刻之一。六十六年以前,也就是在主前五八六年,耶路撒冷城被巴比倫軍隊所攻破,聖殿也被褻瀆。大部分耶路撒冷居民被擄到巴比倫,生活在勞動營中;其他逃脫入侵者之手的,寄居到外邦各國之中,遠離他們的家園。只有小部分仍留在應許之地;沒有任何領導人,他們雖生存下去,但他們既沒有異象,也沒有意志力保持耶路撒冷原有的信仰。

國際形勢在主前五三九年開始起變化。新興的強大帝國波斯帝國,在古列的領導下,打敗了巴比倫,這樣就變成被擄的猶太人命運的新主人,他們生活在現今為波斯人所控製的領土上。古列也許早在主前五三八年,就使生活在他新近獲得領土上的猶太人,可以回歸他們的家園。這樣猶太人經過半世紀居住在巴比倫之后,開始遷移回到他們自己的祖國,回到他們中間許多人從未見過的土地上(指那些出生在被擄之地的人)。

在主前五三八年和以后的年間回歸家園的猶太人中,看來曾有小部分曾 意重建主前五八六年被毀的聖殿。然而他們的努力僅屬徒然。他們當中大多數曾經受到重大壓力,千辛萬苦才能在新環境中活下去,而且雖然重建聖殿的基址已被清理和作好準備,但是看來很難進行如他們所盼望的重建工程。

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們得以簡單地一瞥先知哈該的事工。被擄以前的先知們服事的是一個強暴和邪惡的民族,而面對 哈該的是這種令人失望和不景氣的局勢。他有些同胞僅僅希望生存;而另一些希望生存在合情合理的舒適生活中,但是對于整個的民族,並無任何的異象。而突出在一切之上的,是干旱和各種農作物失收(無疑是由于多年忽視農業所造成的),使土地貧瘠,人民也感到氣餒。所以對大多數在主前五二○年的以色列人,似乎沒有時間去為國家的聖殿憂慮。聖殿已經荒廢數十年;多數人都以為它那種狀況必要繼續,直到經濟情況有所改善的時候。

哈該是當時極少數有卓見的人之一,他認為盡管經濟情況不景,但是必須重建聖殿。貧困和失望,並不能作為容許所羅門一度輝煌建造的聖殿變成可悲廢墟的原因。從信仰的觀點來看,聖殿是一種上帝與 百姓同在的象征;當它仍處廢墟的狀態,信心就沒有活潑的希望。單從民族觀點來看,聖殿一度曾經是耶路撒冷和以色列的驕傲;一旦對它玩忽職守,就沒有希望恢複民族的自尊,因此人民也就很少有希望,從他們現在的沮喪環境中得以解脫。

這樣,哈該既是一個有異象的人,又同時是一個有實際使命的人。他的異象根基建立在他的信心之上︰他希望看見耶路撒冷的聖殿重現昔日的榮耀,這樣才能轉過來清楚地宣告上帝與 的百姓同在。但是他的異象是與實際相結合的。除非他能夠說服全民,特別是他們的統治者,使他們下定決心從事艱苦的重建工作,否則他的異象將只是白日夢。哈該書讓我們看到從漠無關心至采取行動中間的一些轉捩點。它本身並沒有記載重建聖殿的整個故事,但是它描述了一位為實現他的異象作出貢獻的人,對他的意志和異象作出極深入的闡釋。

{\Section:TopicID=236}本書的性質

這簡短的著作僅包括二章,一共三十八節。在英文的標準修訂本中,這整卷書基本上都是以散文的形式寫成的;而相對之下其他先知書原則上都是用詩體寫的。盡管英譯本采用散文的形式,許多經節(特別是先知的話)卻屬詩歌形式(特別參見一6,9-11節等)。

盡管這卷書簡短和缺乏背景資料,但它極準確地指明了日期。它一共提出了五個日期(一1,15;二1,10,20節),在公元前五二○年八月到十二月之間。這些日期為整本書提供了骨架,把它分成五段(下面按照這五段來分別進行注釋),但亦有一些解經家懷疑一章十五節的日期不完整,故此只把這本書分成四個單位。

從這本書現在的形式看來,它很明顯是由哈該一些豫言式曉諭編輯而成的選集,這些曉諭敘述先知論及聖殿重建的宣講事工。哈該自己在這些描寫中一直是以第三人稱出現,雖然他可以使用自己的語言寫這本書,但是更有可能他的編輯或者門徒,收集了他所說的,並把它們編排為現在的形式。

{\Section:TopicID=237}哈該書的信息

在尋找先知信息的基調時,重要的是意識到我們現在的這本書,僅是一段較長時間的生活和工作時期的掠影。因此,我們應該嘗試了解這些特別的章節和特別的事件,為甚么寫下來留給以后的世代。先知信息的詳情將在隨后的注釋中出現,但中心的主題可能在于他在生活和工作中把異象和實踐結合的能力。

哈該既是一位理論家,又是一位實踐者。他有一個聖殿的異象,知道它對選民的宗教意義;他也有能力、沖勁、和策略上的智慧,去將他的異象變為具體的事實。而且更進一步,他還能夠在現行的神學和它的實際意義,以及末世神學和它對將來的意義這兩者之間保持平衡。換句話說,他肯定作出行動和保持信念的重要性,並認為不必假定末世、即世界的終結已經同時臨到之際,也可在社會中帶來即時改變,這亦相當重要。行動中的信心和活躍的信心之間顯著的平衡,從哈該書的編輯編排他工作的寫作方式顯示出來(進一步請看注釋)。

總之,要掌握這卷短書的真正意義,我們需要注視這個人所處的年代。哈該甚少獲得應有的稱贊。著名的德國舊約學者喬治 福勒(George Fohrer)寫道︰『哈該只不過是諸位的先知模仿者。』雖然從嚴格的文學觀點看,上述的說法也許有點真確,但若認為哈該只不過暗淡地反映了他的前輩,則是不幸的。也許,這不是一本偉大的書,雖然它大部分內容都非常清楚。但是我們不要讓本書的世俗特性損害這位先知的偉大。在一生中,很少有人能夠要求一個失望的國家有那樣的複興。並且也很少有人在這樣一種經驗中,找到行動和信心如此顯著的平衡,而這種平衡對于將來世代有 保存的價值。 《每日研經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