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下廿六16~21】這事給我們一個大警告,就是神未曾命令的事,我們千萬不要擅自去行,免得被神刑罰。大麻瘋,按靈意說,就是污穢的罪。凡沒有神的吩咐而妄動的人,在神面前,都是犯了污穢的罪。在神的工作裡,人自己的熱心是沒有多大用處的。人不能用他的熱心來支配神的工作。進聖殿燒香,原是非常美好的,只因不是神的命令,就成為當受責罰的罪。
【代下廿六18~21】烏西雅王擅自作主而行了神指定只有祭司才能作的事 燒香給神,神馬上叫他長了大麻瘋而死。同樣地,許多人現今想要在 的殿裡為 作工,卻是作神此刻並沒有指派他的事工,他們有強的欲望要服事主,以之作為極大的享受,但神說這是干犯聖所的罪,因為不是 所要的。任何依賴人自己的能力來事奉主的,都是干犯聖職的罪。
烏西雅(在列王紀稱為亞撒利雅)的出現,我們便進到被評為忠逆參半的那些君王的最后一位。除了歷代志的記載以外,關于他的事所知甚少,因為在列王紀裡面的記載很簡短(王下十四21-22;十五1-7)。也許帶點諷刺的意味,使人最易記得的乃是他的死﹗──他的死被用來注明先知以賽亞蒙召的日期(賽六1)。雖然如此,他的朝代畢竟是個重要的朝代。這個朝代歷時五十二年之久(約主前七九一年至七三九年,包括與他父親亞瑪謝共同攝政時期),而且顯然是猶太的一個比較穩定而又繁榮的時期,在以色列也是如此。這是被一些先知的評論所暗示的,他們攻擊百姓被財富和自我顯耀所縈擾的消極方面的事實(請比較賽三18-26;摩六1-8),這先知在傳統上把這時期稱為第八世紀。
烏西雅在那漫長而又繁榮的統治中,他從事六至十五節所敘的那些活動,是不會令人驚奇的。他顯然重新得回亞瑪謝因愚昧而喪失的領土,而且把耶路撒冷城牆被約阿施拆毀了的一部分加以重建。似乎以色列人的掠奪,也許是猶太人由于非利士人剝削,或者由于以東人報複他們較早以前敗于亞瑪謝手下(廿五11及以下各節)而造成的國勢衰弱所帶來的結果。烏西雅大概因這個緣故收複以祿(Eloth,即現今的愛拉〔Eilat〕)。
歷代志對烏西雅強盛的描述,表明這強盛是由他的義行和上帝的幫助而來(4-5,7,15節。5節的撒迦利亞,在其他方面一無所聞;這個名字顯然是個常見的名字。烏西雅與他的關系,使人聯想起約阿施與耶何耶大的關系,不過大抵沒有監護的寓意。)強盛,名聲,進貢(8節),作戰能力,然而又得享太平這些名目,便使人聯想到大 和所羅門。提及喜悅農事(10節),是不尋常的,使我們對這人的個性,有比歷代志的一般傳記風格的描述,有更進一步的認識。烏西雅的偉大之處明顯地在于他是愛好和平的人,而且了解和平的充分意義,是自由去享受上帝預備的 富。
和羅波安一樣(代下十二1),強盛本身成了烏西雅致敗之由。強盛是歷代志重大的主題之一。然而,根據強盛的來由,所作的評估是完全不同。烏西雅竟信以為他的強盛乃由于他本身。他的驕傲引致他在教義上犯了嚴重的罪。(16節上半節,最好譯作『他心高氣傲,以致行事敗壞』,顯示所犯的罪是他驕傲的結果。雖然,驕傲本身並不完全構成犯罪。)既見自己在政治的領域中居于最高地位,他現在想在向他嚴格關閉的范圍,霸占最高地位。這罪行大概不是指進入聖殿這件事,因為其他君王(所羅門,約阿施)也這樣行;而是指燒香。出埃及記三十7及以下各節指明燒香──像其他的祭一樣──乃是祭司工作的范圍。所以,烏西雅的行動,是故意向他們的權柄挑戰,而且等于蔑視上帝本身的神聖。因此這種行動含有一個層面,比不肯順從更為嚴重。可拉背叛的命運(民十六章),便是侵犯這個范圍嚴重性的一個事例。列王紀顯然對于這種試探特別敏感(例如掃羅,見撒上十三8及以下各節;耶羅波安一世,見王上十三章)。烏西雅的實例把這種試探的性質作了清楚的說明──這是另一種強烈的沖動,丑惡地把合法且受了委托的權柄,變成一種絕對和自我榮耀的能力(請參論約蘭與亞他利雅的注釋的那一段)。
所以,眾祭司與烏西雅的對抗,並不是為瑣屑界線的爭論。他們命令他離開聖殿是具有定罪的特性的。『你行這事耶和華上帝必不使你得榮耀』(18節)的預告,與隨后發生的事對照一下,乃是一句帶有諷刺意味的陳述;因為尊榮,或高位正是烏西雅所貪圖的。
王的惱恨(19節)是難于評論的。我們以前在惱恨的對象意識到正直的控罪時曾遇見過(例如代上十三11。譯按︰在那裡中文和合本譯作『心裡愁煩』,原文為『惱恨』)。由于烏西雅以前曾虔敬,而且在他患了『大淋瘋』以后愿意被護送離開聖殿(20節),我們可以猜測烏西雅的情緒確是朝向這方面的。另一方面,在這種情形惱恨可能表明是違抗心理的加強,這種情形可以解釋為甚么在他惱恨之時他便受苦(19節)。可能受苦本身令他看見自己情況的可怕。
王所罹的疾病可能不是今日人所共知的淋瘋病。希伯來文這個詞包括種種令人不好受的皮膚病狀。雖然如此,這個詞所指的任何情況,都使患者按禮儀的意義成為『不潔』的,所以他失去參加聖殿中敬拜的資格(利十三至十四章)。烏西雅患大淋瘋,因此摻合了他所犯褻瀆的罪,而且這是那些攆他出去的祭司視為最確 的憑証。他的默從,可能表示他的驕傲再次讓步給對上帝適當的敬畏。他終生處于令人哀傷的隔離中,甚至不能履行自己做王的責任,這本來是他的特權,而現在因他貪圖更多特權,便把原有的都喪失了。
歷代志留給我們關于烏西雅朝代的印象,就整體而論,這個朝代是受敬虔支配的。(這與列王紀記載的那一幅圖畫吻合。)沒有記載喪失國土的事,而且王是葬在一塊屬于王室的田間(不過,明顯不是在王陵中,因為他長了大淋瘋)。然而,他從順服的道路上的墮落,因為它不尋常的性質,遂被置于顯著的地位。 《每日研經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