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別是巴(1節以下)──一個邊境城市,在那裡所發生的事對以色列不算十分重要──但卻是反叛撒母耳領導的借口。各支派長老組成以色列的政治基礎,所以他們的意見不能忽視或者不理會。他們要求立一位君王。
在君主製度尚屬罕見和許多人以為這是不切時宜的世界裡,要對這種政體有客觀的認識絕非容易。但對以色列當時的世界,王權是很普遍的事──正如長老們所意識到的。在距離他們不遠的西南方,那裡已有一個強盛及著名的帝國埃及︰對以色列人而言甚至更熟悉迦南諸小國,她們的城邦分布在巴勒斯坦內。在大 占領使它們成為以色列一部分之前,耶路撒冷可能是其中一個王國(撒下五章)。君主政體這種製度,主要的優點乃穩定和集權化。穩定來自君王成為社會的領袖,他成為核心及民族的思想。尤其是王位繼承的原則,君王年老及逝世時仍然保証這種延續;中央集權化帶來效率、力量,以及共同解決困難的好處。
相對來說,直到目前為止以色列的歷史似乎不大團結,各支派各行其事,結果帶來軟弱;至于領導權方面,從來沒有真正的延續。『士師們』的出現只是偶然,並且不可豫計──無論如何,從長老的觀點看來是如此。在許多方面看來,君主政體很合理;但是這種要求完全沒有考慮上帝在內。士師記教訓我們,以色列的軟弱,主要是敬拜偶像,故此被上帝懲罰。以色列的力量乃是上帝給 百姓的禮物,長老們盼望逃避這些歷史教訓,想使用政治方法作簡單的代替,結果歷史証實他們是錯誤的。
從來沒有一個國家發現一些神奇的政體方程式,可以解決每一個社會或政治的問題;但一個民族最重要是尊敬和順從上帝,得到內在的穩定和寧靜,使我們可以用勇氣和同情,面對普遍性和永恆的問題,並且帶來相當程度的成功。
這原則同樣可以應用在較細小的人 中。不同的教會和宗派,發展她的一系列的管理體系,但卻無一是完全的,因為人類本身是這樣不完全。但當一間教會認識上帝是真正的統治者,其會眾便會更昌盛。
長老們要求設立一個王;至少這是比較健康的開始,好過士師記第九章的例子,一位軍事冒險家嘗試為自己奪權,並且成為君王一段時期,極大地造成百姓互相攻擊。長老們很滿意撒母耳去尋找合適的人選,使他成為以色列的第一位君王。我們發現撒母耳在上帝的指引下,答應他們的愿望。然而,這裡強調以色列人透過他們的長老,不單棄絕撒母耳,也是棄絕上帝自己。這章聖經的爭論點似乎是︰上帝準許他們求的王,是有懲罰他們的意義──配合罪過的懲罰﹗王權統治事實上是有利有弊的,在這章聖經裡讓讀者看見君主政體的兩種對比的觀點。
(一)長老們較關注君主政體的功能──一個王可以領導軍事組織、統籌和提高效率(20節)。他們以為王會為他們在每次戰爭中贏得勝利,這種想法實在很幼稚,但無疑他們確需要一隊常備及固定的軍事人員。事實上以色列人的數目遠遠超過非利士人,如果提供足夠的武器、訓練和管理給他們,他們必定可以打敗這個主要敵人──不再需要呼求上帝特別的幫助。為了達到期望的目標,長老們愿意接受因王權可能帶來的壞處。他們以為開始只是放棄一些他們的政治權力和影響力,但卻認為這種犧牲是值得的。
(二)相反地,撒母耳卻關注政體的內在本質──一個王會給予一些利益,但不可否認也會取去一些。取去乃十一至十八節的鑰字,這是因王權而帶來的。事實上要求軍隊會帶來征兵和納稅,除了這些不能避免的代價外,君王喜愛奢華宴樂,故此最壞的后果是百姓要被強逼作苦工,正如十七節中的奴隸。這種製度后來成為所羅門王之后,以色列國分裂的主要原因。
可能撒母耳記敘述的君主政體,對像所羅門王,會使人覺得聖經作者有所夸大︰但在另一方面,有足夠証據顯示這種敘述,正 合撒母耳時代在以色列境外的君主及國王的情況。無論如何,這章聖經清楚看見以色列人選擇君主政體製度乃是他們的自由意志,如果君王証實是利弊參半的祝福,以色列永遠不能埋怨上帝將它賜給她。雖然她作出這種罪惡的抉擇,然而上帝仍然顯出 的恩典,賜給以色列一位偉大的王(大 ),和最終的彌賽亞的理想︰參撒母耳記下七章一至十七節的注釋──拿單的豫言{\LinkToBook:TopicID=175,Name=拿單的豫言(七1-17)}。
長老們的要求其中在聖經作者的眼中看來最壞的地方,乃是他們盼望像列國一樣(20節)。古時的以色列,當然現代的基督徒也一樣,都是人,對那些與別人不同的地方,都會有一種自然抗拒。上帝也不是盼望 的百姓完全與人不同; 創造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樣有血有肉。但對 的百姓 會賜下特別的恩典和較高的標準,當他們沒有較好的理由而像其他人一樣拒絕這一切恩典時,這是個悲劇。耶穌在登山寶訓中,可能是回應撒母耳時代的長老們, 說︰『你們要先追求上帝主權的實現,遵行 的旨意, 就會把這一切都供給你們。』(太六33,現代中文譯本Good News Bible) 《每日研經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