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撒母耳記到歷代志,看見神使用的器皿與神棄絕的器皿,神在他們身上看中的是什么?王國興衰的根源,在于神是否有絕對的權柄,君王是否順服神的旨意。
本卷大綱︰由三個人物組成︰
撒母耳-創造時代的器皿 一~八章
掃 羅-神棄絕人要求的王 九~~十五章
大 衛-神命定合神心意的王 十六~王上二12
1. 經過生產之苦,引出神的旨意 一章(加四19)
2. 以利踐踏神的祭物,尊重冒犯神的兒子,藐視神導致祭司職分的衰落,引進先知的職分。罪惡引出神的旨意,設立大衛君王引向萬王之王耶穌基督。 二~六章
3. 事奉的開始審判以色列人背叛神的罪惡,使民歸向神。
撒母耳是最后一位士師,結 了士師時代,開始君王的時代,使神有 的國度,君王代表 的權柄。 七章
4. 百姓欲設立君王,效法外邦列國,棄絕神作王,神許可的旨意借著撒母耳膏抹掃羅王。 八章
他一生膏抹二個王,另一個是大衛王,直到路終 廿五1
1. 天然人超眾,高過眾人一頭,運用自己才能任意妄為,領導百姓背離神的旨意。 參撒下一24
2. 僭越祭司獻祭的職分,神棄絕的開始 十三1~14
3. 存留當滅的亞瑪力美物,違抗神命,愛惜肉體,不肯毀滅?十五1~9(申七26)
4. 為己樹立記念碑,是巴別塔的再現,奪取神的榮耀 十五10~12
5. 追逼大衛,嫉妒至死,屬肉體的逼迫屬靈的 十八8(加四29)
6. 殺害85個祭司,藐視神權 廿二18
7. 求問交鬼的婦人,帶來身亡 廿八8~14
神的判語︰ 代上十13~14
干犯神,不遵守神命,是撒但罪性的表現,是基督徒事奉神的警戒,不肯向己死,靠屬地屬己的才能來事奉神,必遭神的擊打至死。
從大衛的歷史看見合乎神心意的人 十三14(徒十三36)
1. 是神預定的王?十六1
2. 是耶西第八個兒子,八是複活新造之數。神選召的人必須是新造有神複活生命的人。 十六10
3. 神的預備期,曠野忠心的牧羊人,為羊爭戰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從仇敵口中搶回羊。 十七34~36
4. 具有實際戰斗的經歷,使用神的兵器,五塊光滑的石子,人被神磨煉除去神以外的棱角,放在神的囊中成為神的利器(賽四十九2)。第一塊石射中仇敵的額,是主借著死敗壞那掌死權的魔鬼(來二14)。
第一塊石是主的受死,除滅魔鬼一切的作為。
第二塊石是主的埋葬,世界撒但舊人徹底毀滅。
第三塊石是主的複活,開始了一個新創造,賜下複活的生命。
第四塊石是主的升天,賜下聖靈的生命與恩賜。
第五塊石是主的再來,審判一切,更新一切。
人聯合于主的這五件事情,是使用主已經得勝的事實。個人經歷主是爭戰的經驗,不模仿別人的經歷。大衛穿不慣掃羅的盔甲,又重又不能走路。 十七章
5. 神借著掃羅的嫉妒追逼大衛十六年,要拆毀瓦解他的舊生命,使他認識自己,承認自己是死狗不如的人,是虼蚤。神始終與大衛同在,使他獻上贊美的祭,認識一切的遭遇是從寶座上下來(撒下一17~27)。
使他愛仇敵,歌頌掃羅的一生是多么美,認為這個人一直不讓他登上寶座,是神手中使用的工具來雕刻他,神的旨意何等美好。
十六年的逃亡生活,有失敗也有得勝,投靠仇敵亞吉王而裝瘋。二次不伸手害神的受膏者掃羅,心中自責,明亮。因為他時時求問耶和華,尊主為大,與主親近,心裡堅固,神喜悅他。 十八~卅一章 張向晨《聖經六十六卷》
※撒母耳記乃是緊接在士師記之后,敘述于列王記之前的一卷書(路得記是插進的一卷書,是和大衛的家譜有關)。撒母耳乃是主所興起轉移時代的器皿,他結束士師記時期混亂荒涼的光景,而帶進那預表基督作作大君王所建立的榮耀國度的大衛王朝。
「撒母耳」字意是「從耶和華那裡求來的」。換句話說,是借著向神禱告而產生的。每一時代的轉移,除了神出來作事之外,在人這一邊最大而該盡的責任,就是禱告的職事。禱告是每一次屬靈轉機最大的動力﹗撒母耳記上一開頭就看見有哈拿的禱告,到撒母耳記下的末了又記載︰「大衛在那裡為耶和華築了一座壇…如此耶和華垂聽了國民所求的」(撒下廿四25)。所以這書上下卷是肇始于神聽禱告,也結束于神聽所求。至于全書內容,滿了禱告和求問的記述,同時更是充沛了主耶穌那豐富屬靈的意義。── 陳則信《默想撒母耳記上》
撒母耳記上下,原是一卷書,其名稱取自撒母耳記上前幾章的主角,先知撒母耳。其實全卷書共有三位主角,除撒母耳外,還有兩位以色列國最早的君王,掃羅和大 。根據故事內容,撒母耳膏立掃羅及大 作王,從某個角度看,他其實是處于這兩個人之間,故用他的名字作全書的名稱好象不太恰當。同時,這也可能不是最初的名稱,主耶穌降生前約一或兩個世紀,希臘文舊約聖經,即七十士譯本完成的時代,撒母耳記及列王紀同被稱為『王朝統治時期』(Reigns)的四卷書,可見用這名稱較為適當。
撒母耳記是舊約歷史書的一部分,與約書亞記、士師記和列王紀有很密切的聯系;舊約的整個故事由創世記的創造開始,結束于列王紀記載被擄到巴比倫。在這樣廣闊的背景之下,撒母耳記討論以色列采取君主政體的這個重要過渡時期。故此,撒母耳記上開始記載最后的士師以利及撒母耳本人,隨后是以色列第一位君主掃羅;從某種意義而言,他不是這個君主製度真正的開始。所以撒母耳記下繼續以大 的統治開始,他是猶大王朝的創始人,而且建立很好的模范,讓他的繼承者和后裔有所仿效。撒母耳記與士師記有很密切的關系,它們都提及早期的政治領袖就是『士師』;撒母耳記與列王紀也很有聯系,它們都對大 的生平作出結論,並且繼而描述他的繼承者所羅門王的統治。
所有舊約歷史書的作者皆隱名,由于約書亞記、士師記、撒母耳記及列王紀所記載的歷史,結束在主前六世紀被擄到巴比倫時期,故此相信這幾卷書的最后編輯工作不早于在主前第六世紀,但最后的作者(也許多位作者)必定得到許多早期文獻可供使用。然而,在撒母記上下卷許多篇章中,很難看得出這是出自主前六世紀的手筆,故此這卷書的作者其實只是編輯者,不過無論如何,他的確很小心選揀材料,仔細決定取舍,所以最好視之為作者。在撒母耳記上九章九節,及撒母耳記下十三章十八節,是兩個很明顯的例子。但是,究竟有多少是編輯者的手筆,或是否有早至主前八世紀的版本和編輯者等問題,這些都有許多爭論。
我們不能肯定編輯者得到多少的文獻,但很可能部分或者大部分撒母耳記所載的事跡,開始時只是個別的故事。但無疑古老的名冊及檔案保管官員,提供了許多有關掃羅和大 的家譜與王朝官員的資料(參撒上十四49以下;撒下三2-5;八15-18;二十23下),以及大 的著名戰士的資料(撒上廿三24-39)。詩歌方面,例如哈拿之歌(撒上二1-10)及大 的哀歌(撒下一19-27等),很可能是從當地收藏的詩歌中抽出來的,我們很難肯定此說。最佳研究的方法,是將撒母耳記分成幾個主要段落,逐段思想這些段落是很必要的,因為這些即使不是全部,也能逐步建立了解那些早期的資料。以下是撒母耳記的主要段落︰
(一)撒母耳的早年(撒上一章一節至四章一節上)
(二)約柜的飄流(撒上四章一節下至七章一節)
(三)君主製度的開始(撒上七章二節至十二章廿五節)
(四)掃羅的衰落和大 的興起(撒上十三章一節至卅一章十三節)
(五)大 作王的早期(撒下一章一節至八章十八節)
(六)大 的宮廷故事(撒下九章一節至二十章廿六節)
(七)附錄,包括六個獨立的小段(撒下廿一章一節至廿四章廿五節。)
為何寫撒母耳記及為誰而寫呢?這是創世記至歷代志所謂舊約的『歷史書』常遇見的兩個問題。許多人以為這些經卷的主要目的,乃是記錄歷史『發生過甚么事』,完全為后代子孫的好處。從某方面來看,這種傳統的觀念不算錯,因為每個國家都很喜歡知道他們過去的歷史,特別是有關他們的創始人和英雄。毫無疑問,無數代的以色列人、猶太人和基督徒,已經發現古代猶大王國的誕生,是非常有趣和有啟發性的,沒有理由懷疑原來作者的動機,他定意將歷史資料傳遞給他們那個時代和后代的人。
究竟這些資料的準確性如何,這是另外的問題,它也再次帶我們進入更為引起爭論之區域。近代學者在很廣泛之文獻范圍和考古學的發現中,驗証了列王紀的聖經材料;但很可惜我們不可以用這種方法來証實撒母耳記,我們甚至不能証明撒母耳或掃羅曾否存在過──雖然可能沒有人會這樣懷疑他們。因此,難怪許多學者在評估這卷書的歷史性方面,有相當不同的見解。大 有否殺死歌利亞,抑或這只是一種傳說?大 是否與押尼珥及其他人之死無關,是否這故事在撒母耳記下的記載有某方面『掩飾』,純粹只有宣傳的價值?對于這些問題,我們沒有肯定的答案;但有一點是清楚的,如果我們否定這些聖經資料,那么我們便一無所知,只能求助于我們的想象力──因為再沒有其他資料的來源。故此,很少有學者會整體上否認撒母耳記,否認它包括許多有價值的歷史資料,因為也許除此以外,我們不能有其他資料來源。
還有,撒母耳記雖然具有『歷史性』,但是如果我們以為作者惟一的目的,只是傳遞歷史的話,這便錯了。也許『傳記』是對這卷著作的較好描述──它提醒我們主角是上帝自己。本故事不單提及撒母耳的品德,掃羅的失敗和大 的成功,更講到上帝在以色列重要時刻的工作。撒母耳記不單是歷史,也是神學;在撒母耳記裡的資料不單是歷史教訓,也是講章。作者看見上帝的計畫,成就在 百姓的歷史上,他相信這些歷史可以引出倫理道德教訓,對當時的人用得 。
(一)上帝管理人類的大小事,積極地扮演 重要的角色。
(二)上帝時常為 百姓的好處而行事。當他們應該受懲罰時, 就懲罰他們(換句話說,當他們不順從 的旨意的時候),但 最終的目的是為他們的成功和得益。
(三)為要完成 的計劃,上帝為 的百姓設立適當的領袖,大 是黃金時期突出的君主,他的出現証實這個事實,並且成為一種模式和將來的應許。
(四)上帝與 的百姓同在,並常常向他們 示自己,藉 聖殿,先知的聲音,並在歷史上不斷為他們的好處而行事,特別拯救他們脫離仇敵。
如果撒母耳記真的最后完成在主前第六世紀,便很容易看見這些教訓對原來的讀者是很適合的。猶太人在被擄到巴比倫的沮喪和蒙羞的年代中,忍受接二連三的苦難,他們的聖殿和首都已成為殘垣敗瓦,他們已失去與大 王朝的政治聯系,許多人甚至失去他們的國土和家園,發現自己被放逐在數百哩之外。故此這些重新保証的信息,告訴他們上帝仍然同在,雖然可能在幕后,但 仍然在心裡和思想上關心 百姓的利益。現在雖然以色列的寶座上沒有君王,但大 家仍然存在,有一天──在上帝適當的時間──彌賽亞會興起,帶領以色列進入奇妙的和平及繁榮的時期。由于有這些盼望作支持,在當時他們必須尋找上帝同在的記號,聽從 的律例,及避免毋法撒母耳記裡那些不順從上帝的失敗例子。
如果這信息特別為被擄的猶太人而寫,也很適合。他們許多人虔誠地信靠上帝,聽從 的律例,並且期待 彌賽亞的來臨。早期的基督徒也以同樣的精神,高興地接受這應許已實現在拿撒勒人耶穌的身上。對教會而言,上帝的百姓有更廣的含意,凡相信彌賽亞的工作已經開始,彌賽亞的國度已經來到者,都是上帝的子民。我們仍要等候這國度的完全實現,但當我們遭難的時候,我們應該學習古時被擄的猶太人。對基督徒而言,無論是冷漠或忍受痛苦,都不是在恐怖處境下的正確的回應;而是完全地信靠上帝的真實和 對我們世界的計劃,這是建立 國度的盼望和共同合作必須的基礎。
此外,撒母耳記也提供領袖人才的研究資料,正如這本注釋書將要說明的。當我們將 的王權與世上最壞或最好的統治者相比,這種研究時常使我們想起基督。因為我們蒙召與 同掌王權(啟五9上),對那些渴望作領袖的人,無論在社會或教會團體中的地位如何低微和不重要,撒母耳記也提供我們許多必須學習的功課。在許多方面,撒母耳記啟示我們許多理想的領袖學。
撒母耳記緒論
撒母耳記上下,原是一卷書,其名稱取自撒母耳記上前幾章的主角,先知撒母耳。其實全卷書共有三位主角,除撒母耳外,還有兩位以色列國最早的君王,掃羅和大 。根據故事內容,撒母耳膏立掃羅及大 作王,從某個角度看,他其實是處于這兩個人之間,故用他的名字作全書的名稱好象不太恰當。同時,這也可能不是最初的名稱,主耶穌降生前約一或兩個世紀,希臘文舊約聖經,即七十士譯本完成的時代,撒母耳記及列王紀同被稱為『王朝統治時期』(Reigns)的四卷書,可見用這名稱較為適當。
撒母耳記是舊約歷史書的一部分,與約書亞記、士師記和列王紀有很密切的聯系;舊約的整個故事由創世記的創造開始,結束于列王紀記載被擄到巴比倫。在這樣廣闊的背景之下,撒母耳記討論以色列采取君主政體的這個重要過渡時期。故此,撒母耳記上開始記載最后的士師以利及撒母耳本人,隨后是以色列第一位君主掃羅;從某種意義而言,他不是這個君主製度真正的開始。所以撒母耳記下繼續以大 的統治開始,他是猶大王朝的創始人,而且建立很好的模范,讓他的繼承者和后裔有所仿效。撒母耳記與士師記有很密切的關系,它們都提及早期的政治領袖就是『士師』;撒母耳記與列王紀也很有聯系,它們都對大 的生平作出結論,並且繼而描述他的繼承者所羅門王的統治。
所有舊約歷史書的作者皆隱名,由于約書亞記、士師記、撒母耳記及列王紀所記載的歷史,結束在主前六世紀被擄到巴比倫時期,故此相信這幾卷書的最后編輯工作不早于在主前第六世紀,但最后的作者(也許多位作者)必定得到許多早期文獻可供使用。然而,在撒母記上下卷許多篇章中,很難看得出這是出自主前六世紀的手筆,故此這卷書的作者其實只是編輯者,不過無論如何,他的確很小心選揀材料,仔細決定取舍,所以最好視之為作者。在撒母耳記上九章九節,及撒母耳記下十三章十八節,是兩個很明顯的例子。但是,究竟有多少是編輯者的手筆,或是否有早至主前八世紀的版本和編輯者等問題,這些都有許多爭論。
我們不能肯定編輯者得到多少的文獻,但很可能部分或者大部分撒母耳記所載的事跡,開始時只是個別的故事。但無疑古老的名冊及檔案保管官員,提供了許多有關掃羅和大 的家譜與王朝官員的資料(參撒上十四49以下;撒下三2-5;八15-18;二十23下),以及大 的著名戰士的資料(撒上廿三24-39)。詩歌方面,例如哈拿之歌(撒上二1-10)及大 的哀歌(撒下一19-27等),很可能是從當地收藏的詩歌中抽出來的,我們很難肯定此說。最佳研究的方法,是將撒母耳記分成幾個主要段落,逐段思想這些段落是很必要的,因為這些即使不是全部,也能逐步建立了解那些早期的資料。以下是撒母耳記的主要段落︰
(一)撒母耳的早年(撒上一章一節至四章一節上)
(二)約柜的飄流(撒上四章一節下至七章一節)
(三)君主製度的開始(撒上七章二節至十二章廿五節)
(四)掃羅的衰落和大 的興起(撒上十三章一節至卅一章十三節)
(五)大 作王的早期(撒下一章一節至八章十八節)
(六)大 的宮廷故事(撒下九章一節至二十章廿六節)
(七)附錄,包括六個獨立的小段(撒下廿一章一節至廿四章廿五節。)
為何寫撒母耳記及為誰而寫呢?這是創世記至歷代志所謂舊約的『歷史書』常遇見的兩個問題。許多人以為這些經卷的主要目的,乃是記錄歷史『發生過甚么事』,完全為后代子孫的好處。從某方面來看,這種傳統的觀念不算錯,因為每個國家都很喜歡知道他們過去的歷史,特別是有關他們的創始人和英雄。毫無疑問,無數代的以色列人、猶太人和基督徒,已經發現古代猶大王國的誕生,是非常有趣和有啟發性的,沒有理由懷疑原來作者的動機,他定意將歷史資料傳遞給他們那個時代和后代的人。
究竟這些資料的準確性如何,這是另外的問題,它也再次帶我們進入更為引起爭論之區域。近代學者在很廣泛之文獻范圍和考古學的發現中,驗証了列王紀的聖經材料;但很可惜我們不可以用這種方法來証實撒母耳記,我們甚至不能証明\cs8撒母耳或掃羅曾否存在過──雖然可能沒有人會這樣懷疑他們。因此,難怪許多學者在評估這卷書的歷史性方面,有相當不同的見解。大 有否殺死歌利亞,抑或這只是一種傳說?大 是否與押尼珥及其他人之死無關,是否這故事在撒母耳記下的記載有某方面『掩飾』,純粹只有宣傳的價值?對于這些問題,我們沒有肯定的答案;但有一點是清楚的,如果我們否定這些聖經資料,那么我們便一無所知,只能求助于我們的想象力──因為再沒有其他資料的來源。故此,很少有學者會整體上否認撒母耳記,否認它包括許多有價值的歷史資料,因為也許除此以外,我們不能有其他資料來源。
還有,撒母耳記雖然具有『歷史性』,但是如果我們以為作者惟一的目的,只是傳遞歷史的話,這便錯了。也許『傳記』是對這卷著作的較好描述──它提醒我們主角是上帝自己。本故事不單提及撒母耳的品德,掃羅的失敗和大 的成功,更講到上帝在以色列重要時刻的工作。撒母耳記不單是歷史,也是神學;在撒母耳記裡的資料不單是歷史教訓,也是講章。作者看見上帝的計畫,成就在 百姓的歷史上,他相信這些歷史可以引出倫理道德教訓,對當時的人用得 。
(一)上帝管理人類的大小事,積極地扮演 重要的角色。
(二)上帝時常為 百姓的好處而行事。當他們應該受懲罰時, 就懲罰他們(換句話說,當他們不順從 的旨意的時候),但 最終的目的是為他們的成功和得益。
(三)為要完成 的計劃,上帝為 的百姓設立適當的領袖,大 是黃金時期突出的君主,他的出現証實這個事實,並且成為一種模式和將來的應許。
(四)上帝與 的百姓同在,並常常向他們 示自己,藉 聖殿,先知的聲音,並在歷史上不斷為他們的好處而行事,特別拯救他們脫離仇敵。
如果撒母耳記真的最后完成在主前第六世紀,便很容易看見這些教訓對原來的讀者是很適合的。猶太人在被擄到巴比倫的沮喪和蒙羞的年代中,忍受接二連三的苦難,他們的聖殿和首都已成為殘垣敗瓦,他們已失去與大 王朝的政治聯系,許多人甚至失去他們的國土和家園,發現自己被放逐在數百哩之外。故此這些重新保証的信息,告訴他們上帝仍然同在,雖然可能在幕后,但 仍然在心裡和思想上關心 百姓的利益。現在雖然以色列的寶座上沒有君王,但大 家仍然存在,有一天──在上帝適當的時間──彌賽亞會興起,帶領以色列進入奇妙的和平及繁榮的時期。由于有這些盼望作支持,在當時他們必須尋找上帝同在的記號,聽從 的律例,及避免毋法撒母耳記裡那些不順從上帝的失敗例子。
如果這信息特別為被擄的猶太人而寫,也很適合。他們許多人虔誠地信靠上帝,聽從 的律例,並且期待 彌賽亞的來臨。早期的基督徒也以同樣的精神,高興地接受這應許已實現在拿撒勒人耶穌的身上。對教會而言,上帝的百姓有更廣的含意,凡相信彌賽亞的工作已經開始,彌賽亞的國度已經來到者,都是上帝的子民。我們仍要等候這國度的完全實現,但當我們遭難的時候,我們應該學習古時被擄的猶太人。對基督徒而言,無論是冷漠或忍受痛苦,都不是在恐怖處境下的正確的回應;而是完全地信靠上帝的真實和 對我們世界的計劃,這是建立 國度的盼望和共同合作必須的基礎。
此外,撒母耳記也提供領袖人才的研究資料,正如這本注釋書將要說明的。當我們將 的王權與世上最壞或最好的統治者相比,這種研究時常使我們想起基督。因為我們蒙召與 同掌王權(啟五9上),對那些渴望作領袖的人,無論在社會或教會團體中的地位如何低微和不重要,撒母耳記也提供我們許多必須學習的功課。在許多方面,撒母耳記啟示我們許多理想的領袖學。 《每日研經叢書》